类的精神本质,以物质为载体的,大多数人的精神问题,其实是大脑中一些思维神经突触进入了循环,外在表现为执我而非我。
这并不玄幻只是常见的心理疾病,放空自己让思维神经退出这种循环就能解脱,如伤心时大哭一场,然后直接睡一觉睡醒后身心都可以恢复。
当然这样的技能不是每个人都能掌握的,需要对自身的情绪掌握到极致的人才能可以。
而魏德玛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对自身的情绪掌握到极致的人。
魏德玛从这种空寂的状态退了出来,眼中也适应了光亮,昏沉的大脑似乎也不再难受了,只是身体暂时还无法移动。
做为最感性的一类人,平常刷到好剧流的眼泪,就顶一个加强排。而现在处于是战争时期。
哪有那么多时间给你多愁善感?为了民族的未来,种族的延续,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战争,在個人利益面前,魏德玛选择的是与其进行积极的斗争。
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似乎有什么价值观受到了影响。
我是谁?我在哪?我魂穿越到了亮剑,随着思考的深入这具身体似乎有什么苏醒了。
魏德玛感觉大脑多了很多记忆画面,尽管现在魏德玛的精神状态已良好,但接受这些记忆画面也让魏德玛恍惚了很久。
如同在梦中经历了另一个人的一生,有人的快乐、有人的悲伤,很真实,又长远,似乎过了很久,也似乎只有一瞬,这是种很奇妙的感受。
脑中的记忆让他明白了,瓦尔特·冯·魏德玛真的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德国人,他仿佛是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而且任然魂穿到了他的身体上。
不过魏德玛还是很驱使内心平静下来,那种无法改变历史的绝望,仍难以抹除对小鬼子的愤恨反而更深了一筹。
回想着原身的记忆魏德玛震惊的发现,这具身体和他们家族身份背景毫无利用的价值,原身的容客贵族家境优越,不过他性格有些孤僻与高傲,他出生于德国慕尼黑,具有较深的军方背景。
可也是因为原身性格孤僻,小时候几乎没有朋友,惊奇的是魏德玛竟然是一个建筑风格的写实画家,对地图有着非常深刻的肌肉记忆,这对行军打仗,在地图上作业有着非常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