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子兰这才听出了母亲话里头的意思,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应了,只能是唯唯诺诺地应了,毕竟是回门儿,总不能又惹她痛哭一场吧。
书房里,苏挚则是正在与自己的岳父大人对弈。
“贤婿的棋艺不错,颇有当年尔父之风呀!”程谨捋了捋胡子赞道。
“多谢岳父夸奖了!小婿的棋艺比起妹妹来,可是差的远了。”
“哦?”程谨一听,来了兴趣,“令妹的棋艺还在你之上?”
“回岳父,正是!妹妹的棋艺精湛,非常人可比!就连小婿,也是常常得她指点呢。”苏挚眼中带笑道。
“令妹在京中,可是出了名的才女!当年的一幅《松鹤延年》,可是不知道倾倒了多少青年才俊!只是可惜了,后来,再未曾见到一幅她的手迹!”
苏挚的眼睛眨了眨,自然也是听出了岳父这话中的试探之意,笑道,“妹妹当时年幼,不想一幅画竟然是给她引来了不少麻烦,故而,自那以后,也只是在自己的院子里作画,能见得她手迹的,估计也不过就是我与父亲几人了。如果岳父果真是喜欢的话,等回府后,我问妹妹要上一幅便是。”
“若能如此,那便先谢过苏小姐了。”
“都是一家人,何需如此客气!您是我的岳父,她是我的妹妹,自然也就是您的晚辈了!将来小婿若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还要请岳父多多指教呢。”
这就已经是表明了态度了!程谨对于这一说法,自然是满意的。笑道,“改日若是有机会,定然是要到府上与令妹手谈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