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确定。”
南宫浣笙轻轻抚摸着她那毫无瑕疵的小脸,“其实这种事情,就算是不确定,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刺杀,你心里还没有什么确定的东西吗?”
独孤沁皱眉,“如果他知道我的存在,为何会允许那些人来刺杀我,相反,如果他不知道我的存在,那么……那些人又是如何知道我的?还要招招狠厉,取我性命?”
她的目光之中都是冷冽,对口中的那个‘他’多少有些异样的情绪,甚至是还不能够确定。
终究是复杂多一些。
南宫浣笙去掉自己的外衣,拉着她坐到床边,并且蹲下身子,亲自为她去掉鞋子。“我知道你的想法,只是有些事情,或许没有你现在想的那么简单,这里面可能有什么阻碍,又可能他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存在,而那些人害怕知情人士将这件事情告诉他,
甚至是害怕你自己找上去,这样的话,可能所有的计划都会泡汤。”
独孤沁眉头皱了皱,却没有吭声,她知道,南宫浣笙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可是……她还是想不透。
也不想去按照他所说的那个角度去想。
她不希望自己的存在他什么都不知道。并不是因为她自己,而是……她可怜她那死去的母亲,为了那个男人孕育,为了那个男人,不流掉自己,受到了那么多的苦,甚至还在生自己那一天,命丧黄泉,这些过程
,如果那个男人什么都不知道,她的母亲是有多么可怜?
这些事情,她有的时候,真的是想都不敢想的。
“或许吧。”
终究,她还是轻轻说了这么几个字。就算是为了母亲,为了她自己,她也会查清自己的身世,查清那些要陷害自己的人,她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既然已经有人三番五次要取她的性命,她又怎么可能做
到坐视不理?如果不斩草除根,谁知道以后,她会不会受到什么波及?
南宫浣笙为她去掉鞋子之后,自己也坐在床边,去掉鞋子。
“已经晚了,不如睡吧。”
独孤沁的目光很平静,终究还是点点头,“嗯,睡吧。”
索性她也不想再说其他的,而她的满脑子全都是思绪,显然在考虑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