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语些什么。”
独孤沁淡淡看着她，“老夫人，敌人就在眼前，你说我能不能留。”
“你，你什么意思！”
独孤沁似笑非笑，“他不是让你想办法杀了我吗，既然已经答应下来，并且要取我的性命，你觉得，如果换成是你，有一个要杀了你的人，你会不会留她的命？”她的唇角莫名划过了几分冷冽，让老夫人的心口狠狠一颤，甚至呼吸都跟着一簇，那是一种想要控制都不能控制的，就算是黑夜，老夫人还是能够感觉到她那冰冷的容颜
，依旧能够感受到她那凌厉的目光。
仿佛刀割，一寸寸的在她的脸上肆意滑动，让她就算是不出血，也疼的要呲牙咧嘴。
“你……你在说什么！”
老夫人吸了一口气，就连周边的空气都如同被冰冻，让她的心口颤抖了一次又一次。
独孤沁轻笑出声，明明是那么的轻，却让老夫人身子不自觉的颤栗，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不，准确来说是在别人的身上从未体验到的感觉。
哪怕是皇上，看在她儿子的面子上，也不会对她这么凌厉，只有这个独孤沁！只有这个独孤沁！
让她恨得直磨后槽牙！独孤沁挑了挑眉，“老夫人，你要知道我这个人耐心真的很有限，我敢这么说，自然是听到了上次他来找你的时候，和你的对话，可是你现在还不对我说实话？你要知道，
你的命没那么值钱，活了这么长时间，早就是一条腿埋进棺材里的人了，可是你的孙女呢？那可是花一样的年纪呢。”
呢喃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随意。
独孤沁明明没有释放出来那么大的压迫力，可是老夫人就是感觉现在喘气都有些困难，她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深吸……
然而……却没有任何的用处。
“你……”
独孤沁随手从衣袖中拿出了一把匕首，手随意那么一挥动，刀鞘瞬间落地。
即使声音不大，却直直敲在了老夫人的心坎上。
看着那被月光照射而反光的银白色的匕首，老夫人面色大变，“你……你要干什么！你要杀死自己的祖母吗！”独孤沁轻笑出声，“我连独孤振山都杀了难道害怕你？虽然杀人有损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