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多忙碌。
临月却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冷淡,也浑然不理会他的忙碌,眉梢轻轻一挑,妖娆的风情缓缓弥漫出眼角,嗓音慵然魅惑地道:“凤栖,那个即墨青衣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美人啊,你当真一点也不觉得心疼?”
把好好一个弱不禁风的大美人变成了阶下囚,也只有铁石心肠的男人才做得到。
可她的想法,却绝不可能代表凤栖的想法。
无数次的事实证明,即便曾经是个冷酷无情的杀手,一旦遇上了对的人,冰冷的心被融化之后,性格也会慢慢变得让人费解。
有时候像个腹黑狡诈的狐狸,带着凉薄的笑意看着敌人狼狈收场。
有时候又像个同情心泛滥的话唠,总是在不该施舍怜悯的时候给予不必要的同情。
更有甚者,明明独占欲如此强烈,断然容不得与人共享丈夫,却偏偏总是忍不住想撩拨一下男人对柔弱美人儿的怜惜欲。
你说她是不是欠打?
“首先,朕一向洁身自爱,并且眼光挑剔得很,不是所有能冠上美人标签的女子,都能得到朕的怜惜。”
凤栖漫不经心地说着,一心二用地快速看完折子里夹杂的一份奏报,朱笔御批了一个大大的“准”之后,将奏报折叠起来夹回了那份奏折里,接着道:“第二,即墨青衣对于朕来说,绝对算不得一个弱质女流,因为哪怕有一丁点反击的机会,她都会在心里想出一百种把你折磨致死的方法,只不过她一直没有机会实施她的手段而已。”
临月淡淡一笑,眼皮轻撩,似乎挺意外凤栖对那个女人的评价。
“看来你还是很了解她呢。”
“朕当然了解她。”凤栖嘴角微勾,抬头看了一眼慵懒恣意如猫儿一般的皇后,“朕甚至还知道,青澜皇室这一代皇嗣中之所以没有皇子,仅有两个公主,就是这对姐妹自己动的手脚。”
咦?
临月这下子是真的意外极了,“还有这样的事情?”
这对姐妹对权势的渴望,是不是太强烈了?
“不过是皇室之中一些见不得人的阴暗手段而已。”凤栖语气淡漠,心里对那些手段再清楚不过,“千防万防,防争风吃醋的嫔妃,可谁会去防备自己的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