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子罢了。”
说罢,也不管眼前两位身份尊贵的女子是什么反应,微一欠身,转身就离开,脚步沉稳却快速,仿佛一瞬也不愿多待。
但是听懂了他的意思的即墨舞衣却脸色一僵,咬牙切齿地道:“现在个个都拿她当宝似的,不就是因为她背后的凌霄阁势力吗?我倒要看看,等以后她的存在成为凤栖的软肋与威胁时,他们还会不会这般捧着她。”
“舞衣,冷静一点,当心隔墙有耳。”即墨青衣徐徐举步,在靠近屏风处的一张宽大椅子里坐了下来,接过贴身侍女递上来的香茗,放在唇边轻啜一口,“陈王妃住在隔壁的景阳宫,她此时心里只怕比你更愤怒,不过,这样的结果我们在来之前也不是没有料到过,若如此轻易就能得偿所愿,那也就不是凤栖了。”
即墨舞衣闻言,脸色微微僵了一下,抬眼看着她的姐姐,忍不住蹙眉,“我今天是不是太过失态了?我感觉自打进了凤苍的皇宫,我就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与沉着。”
“你的失态,不是因为进了凤苍的皇宫。”即墨青衣沉沉叹了口气,“而是因为我们完全没有料到,那个临月居然就是凌霄阁阁主的千金,是凤栖内定的皇后,这个事实让我们猝不及防,所以才失去了镇定。”
这个猝不及防的事实,让即墨青衣再次想到上次青澜皇宫里,凤栖和临月两人一丝口风都没露,像是把她当成三岁孩子一般戏耍的一幕。
心里就忍不住一阵火烧似的闷怒与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