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辩解天下苍生皆平等什么的,“风影是暗卫统领,武功很高,对主子有用,他若出了事,主子和无痕都会觉得心痛。”
临月嘴角一抽,“你可真是个忠心耿耿的奇葩大夫。”
不过,略微转头看向坐在软塌上的男子,临月暗忖,她还真想象不出这个男人心痛的样子。
看着被递到自己面前的薄刃,发着森森寒光,临月慢悠悠地接了过来,端起桌上的烈酒,“蜡烛点上,拿过来。”
说着,举步往床边走去。
穆息医术精湛不是虚夸,没有亲自动手也不是因为没有把握,而是他不确定嵌入风影身体里的暗器会不会另有玄机,靠近心脏的位置,一个不慎就是性命堪忧,所以才让临月动手——他的直觉告诉他,临月这样的女子,即便不是大夫,对于疗伤的手法也一定精通。
临月的确是精通的,无数次给自己疗伤的经验,让她对于枪伤的处理手法不要太熟练,将酒杯放在穆息手里,下一瞬,撕拉一声——
穆息呆滞,风无痕皱眉,凤栖也瞬间抬眼,嘴角猛地一抽。
这个姑娘……居然徒手撕开了风影身上的衣服,这动作会不会太生猛了一些?
事实证明,是他们太孤陋寡闻了,撕开男人的衣服算什么?更生猛的,还在后面呢。
临月对他们的视线完全视而不见,衣服撕开之后,露出大片染血的胸膛,以及胸口那个清晰的伤口。
从穆息时候手里拿过那杯烈酒,没有丝毫犹豫地,整个往风影的伤口处淋下,已经昏迷的风影胸口的肌肉急促的颤了一下,临月却看也不看,把轻薄的利刃放在烛火上烤得滚烫,然后,在穆息震惊的视线下,一刀切入了风影伤口边缘,那动作熟练得……就像是在分尸。
穆息蓦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在做什么!”风无痕表情一冷,眸心闪过寒芒。
“唔!”毫无预兆地被剧痛震醒,风影额头上冷汗一瞬间全部冒了出来,两只手在身侧抓紧了被褥,临月的动作也随着顿了一顿,因为风影脸色惨白,冷汗涔涔的同时,身体也无法控制地急速颤抖,她若不想一刀扎进他的心脉,只得停下。
穆息见状,不安地吞了吞口水,感觉那一刀好像是扎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