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则是以为自己遇见神经病了。
而我,长得还算人模狗样的,不像是神经病的样子,所以姑娘就认为自己大白天见鬼了。
无语,看来我以后得注意一点了。
为了安抚害怕得快哭的女孩,我特地放柔了声音问道:“小姐,你能告诉我,究竟是谁来帮我们结账的吗?”
女孩含泪摇摇头,声音细若蚊蚋:“‘ta’不让说……”
见过!
我连忙问:“男的,女的?”
女孩摇头。
“那ta说了,是看在谁的面子上出钱的?”我指着我和林肆问的:“是我,还是他?”
女孩摇头。
“ta是不是给你小费,让你什么都不要说?”
女孩摇头。
“……”这不对劲啊,前台小姐这第三次摇头,是习惯性摇头,还是意思就是“摇头”?
如果是习惯性摇头,那在意识到自己表达的意思是错误之后,应该改过来啊,但是女孩摇头完后,就是含着泪,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们,并没有纠正错误的意思,那看来——她并没有收封口费了。
既然没有收封口费,那她为什么会守口如瓶?
我从钱包里抓了一把钱,递给蹲在服务台底下的女孩:“我给你钱,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帮我们结账的?”
女孩摇摇头。
不收。
是我给的钱不够多吗?
我的直接把钱包第给她了。
她摇摇头。
what?
有钱都不收?说句话有那么难吗?
范无救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别为难人家小姑娘了,这显然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下达的命令,不然人家能在金钱的利诱下都不吐句实话吗?走吧,别再吓人家小姑娘了。”
吓哭人家的是谁?
我无语了,这前台小姐明明是看不到范无救,才会吓得躲到桌子下去的!
我实在不好意思,所以就把钱押在台上,说声“对不起”,然后赶紧拉着林肆离开了。
外面的街市已经热闹起来了,我们走进一间粉店,准备吃些早点再上路。
谁知道,刚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