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吃不完没关系。”
我:“……”
也就是说,算了?
看来,左正暂时还是不能告别左手了。
“还有问题吗?”左正问。
我摇头,乖巧:“木有了~”
左正:“那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把张启新的尸体偷盗出去了吧?”
我马克思式的乖巧:“还说这个有意思吗?你查到什么,就是什么了。那女人既然能够告诉你,尸体的缝合线就是一道加密符文,也能告诉你天下间所有施术手法都是独一无二,只能效仿而不可能相同,那就说明你什么都清楚了。我再重述一遍,有意思吗?”
“……”他叹息一声,颓唐地瘫在椅上。
我心一软,干脆坐到了他桌上,看着他,低声说:“那女人告诉了你多少事?你还有什么地方不懂的,我补充。”
得到了真相,左正竟没有以往破案后的畅快,而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呆呆地盯着桌上的文件:“没有了,那女人把所有事都讲得巨细无遗。你在张启新身上种过镇魂针、佛门往生咒、慑魂符,还有赶尸术,她全都说得很清楚了。”
我问:“她看过张启新的尸体?”
左正:“是。”
看来,她是从张启新尸体上的术法痕迹去推断了我曾经施过什么法术了,那些法术痕迹,我在送张启新离开的时候,已经很小心地清理了,可是没想到那女人竟然还能一一探查得出来。看来,那女人的道行在我之上啊!
“怎么了?”左正问。
我说:“没事。”
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所以也就没再继续问下去了。
“为什么从不告诉我这些事?”左正问。
我就知道,前面那么多话,其实他也就只想问这么一句!
我叹了一口气,说:“也没什么,就是不想让你知道那么多。知道太多,对你来说没好处。”
“可你在我身上种了一个鬼!”左正说,“难道从那时起,你就没想过,对我做了这种事,还不告诉我吗?”
“林肆答应过我,他不会影响你的生活的。”
“放屁!”
这当然是放屁,林肆是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