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立翻身,侧躺着看沈惊蛰觉得很神奇:“你怎么知道我醋了?”
“你笑得都咧出白牙了。”沈惊蛰翻白眼,“老严毛衣都没穿就跑了你没看出来?”
江立又翻回去,心满意足。
他确实不高兴了,在外面绷紧了弦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时候,为了放松,他想的都是沈惊蛰发的链接。
各种式样的内衣链接,只是他觉得模特都没有沈惊蛰好看。
这样雀跃不安的回到家,自己的女人却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压制在垫子上,压着胸部顶着胯固定的涨红了脸,还咬着牙死不肯认输。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先揍人好,还是先吃醋好。
只是两种行为都可能会惹沈惊蛰生气,所以最后只能选择咧嘴笑。
可是沈惊蛰仍然注意到了。
像八年前沈宏峻还没走的时候那样,看起来很凶的沈惊蛰永远是第一个知道他心里那点小情绪的人。
帮他泄愤的方式多种多样,每次都像这次一样,快速有效。
江立喘息着,止不住的想笑。
八年后再次遇到沈惊蛰,他克制不住的想要靠近她,其实是习惯性的,一个男人意外的遇到了少年时期的女神,想要靠近那绝对是基于本能。
可沈惊蛰这一下,让他想起了当年喜欢上沈惊蛰的原因。
和她的好看没什么关系,和她那臭的要死的脾气也没什么关系,他喜欢她,是因为她善良。
很狗血的,在她那样的成长环境下,用冷漠叛逆外衣包裹住的沈惊蛰,其实善良的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小红帽。
只有善良的人,才会在人群中注意到自己朋友的内心情绪;也只有善良的人,才会经历了那些童年打击后,被家人驱赶后,远远的离开,没有怨言,她能做到的最大的抱怨就是永不往来。
他其实很纯情呢,少年时期,喜欢的女孩子最大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她善良。
善良的,最后选择了做法医。
那个挟持她的矿工说她摸死人的时候,她眉眼动都没动一下,习惯了麻木了的样子。
明明最讨厌被人性别歧视,明明从小因为重男轻女吃尽苦头,可她现在却学会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