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杀了你,胜之不武,不过为了王刚,你做好死的准备。”
黄埔译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眼里闪过嗜血的光,手中的锏重重往下一压,修泽的膝盖瞬间被压进黄沙之中,毫无反抗能力。
他的嘴角渗出一抹血,沿着嘴角流下,滴在冰冷的剑上,更添几分悲壮。
“只有这么点本事,哼!”黄埔译轻哼一声,以示自己的轻蔑:“那就只能怪你学艺不精了。”
说着他手中的锏,往下重重一按,修泽的剑向下贴近他的脖子,已将脖子划出一道红痕。
“那就自刎了事,以慰王刚的在天之灵。”
……
与他们胜负明显的战局不同,离婳这边在人数上占了优势。不知是黄埔译对他的兵太过于自信,还是根本没把无妄城放在眼里。
准备从西南城门入内的骑兵只有十几人,虽然他们骑着的是战马,但在赵甲一众兄弟的默契配合之下,居然没有讨到好处,反而是折了他们两匹马。
两匹断腿的马,倒在地上不断哀鸣,嘴里已是进气多出气了。这情景,给了赵甲他们一行人莫大的鼓舞。
他们配合的越加默契,三五人你攻上路,我攻下路,剩下的牵制住马上的人。一套动作下来,又折了他们一匹马。
“列阵。”一道声音突兀的在酣畅淋漓的战斗中响起。
原本分散的骑兵,此刻顺着声音的方向聚集起来。
剩余的十二人坐在马上,在一刻钟内,所有人摆脱了赵甲等人的牵制,汇集在一起,围成一个圈。
如此,他们虽坐在马上,但由于人多,眼睛多。赵甲他们的战术对他们而言起不到作用了。
“城主,怎么办?”
在几次的攻击,但均为成功,且被他们重伤了几人之后,赵甲果断的将人退到城门前,询问离婳的意思。
“有意思。”离婳低喃一句,轻声吐出一句话:“在这里等我。”
说完握着手中的剑,朝圆形马阵冲去。
“城主这是疯了吗?”赵甲握紧手中的武器,盯着那个冲入马阵中的弱小身影:“这样与自杀有什么区别。”
离婳冲入马阵,弯腰,翻滚,格挡,几番动作下来,才进入马阵的正中间。
方才她旁观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