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强打着精神应付宫里来的人
修泽令两个公公先行回宫后,详细的询问琪珂的生平及有无异常。
“管事,我明白”琪公子强撑着精神,眼里有着深深的疲惫“珂儿天真烂漫,没有仇人,虽性子有些左,被家人忽略,但并无异常之处。”
“公子可见过这幅画像?”离婳学着公公尖着嗓音问。
琪公子伸手接过,仔细端详,停顿了几息似在回忆“我记得琦儿有…,但琦儿说上面画的是她,不过我觉得跟这幅好像更为相像。”
“公子可知画在哪?何人所画?”离婳听后急忙出声,语气里带着急切。
“这…”他回忆了会“只记得她说是在三元街的一间书阁内,可是和她的死有联系?”
“没有,只是循惯例而已”修泽伸手拿过他手里的画“那这番就叨扰了,等宫里有结果会通知你们,节哀。”
说完不待琪公子反应,便带着离婳往外走去。
三元街上已空无一人,而琪公子所说的书阁却是灯火通明,仿佛静等客人上门。
“两位,为何不进来?”一道略带磁性的清冽嗓音从屋内传来,带着诱人的味道。
修泽和离婳对望一眼,伸手推开门。
只见一身着白衣的公子,侧躺在软塌上,水中握着一酒杯,头微微后仰,酒水沿着酒杯倾倒的方向,流向那人的嘴里。有几滴酒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嘴角,给男子平添了些许魅惑。
男子伸手将溢出嘴角的酒水擦干净“你们来的比我想象的要早。”
“你究竟有何目的?”离婳站在门口厉声问。
“目的?”男子仰天大笑“要说目的,我只想让宛娘活着。”
“谁是宛娘?”修泽见男子的脸上有几许癫狂,往前一步站在离婳面前。
“宛娘,宛娘是我的未婚妻。”男子坐直身体,手一动,面前出现一张大约两米来长的画卷“你们能将她还给我吗?”
画面中,一男一女互许终身,可惜天不遂人愿,宛娘的母族将她送进宫。而她凭着自己的美貌与内在,成功的获取了帝王的宠爱。奈何深宫里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无依无靠的宛娘,终被那座皇宫所遗忘,落了个病死的下场。原本故事到这里就完结了,但不巧的是宛娘去世的那个夜晚,宫里大火,采女宫新进的采女无一幸免均葬身火海。
宛娘死去前希望见到梁郎的强烈意愿,夹带着死去采女的全部怨气,凝结成一股力量注入到即将死亡的梁郎身上。
从此以后,梁郎虽获得了新生,但也因此需要获取更多的能量供他生存。而怨女的怨气正是他获得力量的最好选择。
画纸最终变成了白色,粱郎将画纸一收,重新给自己倒了杯酒,眼里透着落寞“其实,我已经厌倦了这种不生不死的样子。”
说完,见没有人回应他,将酒杯推落在地。
“就这样长生不死的困在幻境中,只能通过宛娘的画像进出,你们说我活着有什么意思?”说着逼近几步,眼睛爆红,盯着面前的人状若癫狂。
“哈哈哈,你们不怕我。”粱郎说着手摸着离婳的脸“也对,既然来查你们皇帝昏迷原因的,怎会没有胆识。”
“啪”修泽将他的手打落,将离婳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真是有趣”粱郎看着他的动作,拍了拍手“一人,一猫…真是有趣。”
离婳皱眉,向前一步,脸往前凑,差一个手指就要碰到梁郎的脸,嘴边带着嘲讽的笑“你肯定觉得自己很深情,画着宛娘的画像,却撩动其它女子的心,你可想过宛娘会恶心。”
梁郎听后,往后退了一步,嘴角的笑意收敛,眼里有着冰冷“我在替宛娘续命,我在替她活着。”
离婳拍了拍手,嘴角的笑更甚“且不说宛娘只剩一道意愿,算不得人。就说你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自己长长久久的活着吧,何须…”
“闭嘴,闭嘴,闭嘴。”粱郎暴起,离婳不查被撞落在地。
修泽欲上前扶她,不想却在原地动弹不得。
“恼羞成怒了?”离婳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这是说到你的痛处了?”
“闭嘴,我让你闭嘴”无数宛娘的画像从四面八方向离婳飞来,欲将她包裹。
画像慢慢的像颗茧将她包裹起来,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我就让你尝尝失去的痛苦。”粱郎将修泽高高的提起,画像顺着修泽的身体往上蔓延,他的脸随着画像的动作涨红,眼睛向外凸出,仿佛下一刻便会窒息而亡。
还不待粱郎进一步动作,包裹离婳的画像从里向外开始燃烧。
梁郎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身体随着燃烧的范围扩大,慢慢地他也在燃烧。“你怎么会?”
她拍了拍被火所波及的头发和衣服,手中拿着一张宛娘的画像,画像已被烧了一半。“我猜这个幻境的关键就是宛娘,难的是找到真正的那一张像,而你大意了。”
随着画像的燃烧,梁郎扑倒在地,手朝着门的方向伸,脸上带着解脱的笑,伴着火,破碎的声音道“宛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