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的存在，一个眼神，一个声音，一个动作，都能让对方沉沦进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不能自拔。
她为什么会这么强，曹阳想不明白，照理说不应该，这也极度不科学，但偏偏，她就是这么强。
她母亲没有这种本事，她也没有服用过魔药，可她的强大，绝对是遗传自她母亲身体里强大的魔药基因，嗯，还有那块污染源。
就连凯瑟琳都说过，碧莎翼活的时间越久，自身能力也就会越强大，但是，她不知道对方能活多久。
关于碧莎翼的寿命，凯瑟琳感知不到，被层层枷锁遮掩着，或许很漫长，或许很短暂。
曹阳看着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女杀手，转头看着碧莎翼，疑惑问道：“你把她关在那种精神世界里了，她怎么有这样的反应。”
碧莎翼红着脸蛋，凑到曹阳耳边，嬉笑着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了两句什么。
曹阳哭笑不得呵斥道：“这不是瞎胡闹吗，那什么，赶紧把人从精神世界里放出来。”
“嘻嘻，好的呢！”
碧莎翼嬉笑着，朝沐瞳打了个响指，对方这才恢复行动，眼前幻境消失，她怎么面红耳赤的站在原地。
看着不远处歌菲娅跟碧莎翼之间，互相挤眉弄眼，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歌菲娅把碧莎翼给教坏的。
曹阳狠狠瞪了歌菲娅一眼，给她了个待会再收拾你的眼神。
转过头来，看着沐瞳，笑呵呵说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以你现在身手，想要杀我并不容易，尤其是在这种明杀状态下，你的成功率极低。
所以，不管是为了你手底下人的安全，还是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你都最好是听从我的建议，不过就是发个誓而已，只要你承诺以后不在杀我，那我们就是朋友！”
朋友你姥姥个腿呀！
想到刚才在幻境里，这家伙对自己做的事情，沐瞳背地里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哼，他绝非是想跟自己做朋友那么简单。
“不做朋友，那就是敌人。”
曹阳收起脸上的笑容，平淡说道：“做我的敌人，就要承受敌人应该承受的痛苦，你要想清楚哦，并且，我现在还可以给你选择时情，等不想给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