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都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呀!
沈泽棠怔了怔,看她会儿,忽然沉沉笑起来,连带着胸膛起伏鼓动。
原来她与秦砚昭的感情,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刻骨铭心反是他沉不住气。
舜钰虽不知他为何发笑,却知其心情转好,遂拿另只手去推搡他胸口,说出的话有气无力:“你起来罢,我要被压死了。”
沈泽棠看她面若胭脂,眉尖轻蹙,咬紧朱唇,臊模臊样的,晓是自己惊住她没办法,情难抑制!
松开手,放下她腿儿,艰难的欲抽身而出,倏得背脊一僵,耳闻门边有窸窣响动。
“你嗯啊叫两声。”沈泽棠朝她示意:“外头有人在偷听,徐炳永遣的,不想被发现,就赶紧叫。”
舜钰心思灵动,瞬间领会其意,脸儿红地要滴出血来,一径儿摇头:“我可不会,沈大人娶过妻室,你叫几声更真!”
“吾不曾叫过。”沈泽棠缓缓道。
骗谁呢!前世里她可不止一次听过。
知她不信,沈泽棠微笑起来:“你叫显得吾床笫间比较厉害。”
他听得房门“吱扭”轻推声,事不宜迟,腾出手将纱帐一把扯下,一面迅速朝她颈子咬了口。
舜钰一声尖叫,沈泽棠抬手抚过乍痛的脸颊,指腹有浅淡的一丝血迹。
“就这般叫,否则休怪吾下手狠”他语气愈发地柔和,却不笑了。
沈二爷严肃起来还是能吓破人胆的。
识实务为俊杰,舜钰清咳一嗓子,把眼儿一闭,鬼喊鬼叫起来。
“好了,可以了!”嗓音皆是浓重笑意。
舜钰觉得身上一松,睁开眼,见沈二爷已坐在榻沿,慢条斯理地整衣肃冠。
她连忙坐起身,抬手理散乱的鬓发,彼此都没说话,沉默在漫延,明明方才那般亲密。
灯花炸了一下,沈泽棠起身走两步,想想又辄回交待:“娼馆鱼龙混杂,免你又被谁拦阻,吾让沈桓送你。”
舜钰不敢看他,只垂颈点头称谢。
沈泽棠瞟到她颊腮嫣粉,噙起嘴角,语气正经:“你先时叫得挺难听,日后旦得婚配嫁娶,勿忘勤学苦练!”
舜钰不敢置信的抬首,望向他清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