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及吾等辅臣暂时压下。”
“与昊王削藩之战在即,众臣齐心协力一致抗敌方为上策,万勿中了昊王党羽挑拨离间之计。吾之所想亦是圣上之念。纵是你鉴明这批古器为真品,圣上为平臣心乱,虽信却不能信,反要拿你是问,至那时”他顿了顿:“冯生小命难保矣。”
舜钰凝神听他说毕,暗忖这杨衍倒难得善心大发一回,想想问:“杨大人话中之意,是让冯生不管那古器真伪,皆按赝品来胡诌蒙骗圣上麽?”
“仅是权宜之计,何来蒙骗圣上!”杨衍眸光黯沉,这冯生是真糊涂还是假明白?!
舜钰叹息一声:“我若说那些古器是赝品,圣上定会将其砸烂焚毁罢,觉得很可惜呢!”
“妇人之见!”杨衍牙关咬的咯咯响,那些古器再是价值连城,能有冯舜钰你这条小命重要吗!
他坐回桌案前,用手揉捏额际简直气得脑仁疼。
舜钰很平静地看向杨衍,她说:“听闻杨大人当年在国子监就学时,与田侍郎的长子田舜吉为同窗,彼此情同手足,素有焦孟不离之美誉,后杨大人高中状元、田舜吉次递探花,共在翰林院互为同僚,亦时常彼此过府筵聚。想杨大人此生,怕再难遇这般真心相待之人罢。”
杨衍瞬间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