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如何能信。”陈戊咬着牙答:“我哪里有甚黄金,身上统共百把两银子罢了。”
杨衍冷笑地看他半晌,方朝龚涛道:“不必审了!拖下去用刑,杖责二十杖若还嘴硬,挑断其全身筋脉,再扔至野岭坟场,由他自生自灭去罢!”
众人神情肃然,陈戊浑身抖颤,心知皆明,现正值饥寒交迫时节,坟场多是浪荡觅食野狗,若被它们群起啃食之,生死不能,其状将怎生的惨烈。
两狱吏抓起他胳膊拖往刑房,行过沈泽棠身侧时,被他示意阻下。
他俯身凑近陈戊耳边,压低声道:“抓你来只为证实萧鹏身份,是否就是曾虐杀护兵苏崇的兵吏萧荆远,因他与‘鹰天盟’刺杀藩王大案有些牵扯,甚或他就是‘鹰天盟’盟主也未可知。”
“不过简单一句,你却始终不肯坦露,或是念及旧情?或是贪妄钱财?或是只为保命?若是念及旧情大可不必,那日若不是捕吏,你已死于‘鹰天盟’刺客之手,若是贪妄钱财,这匣黄金还归你就是。”
他笑了笑:“若只为保命,你不交待即是死路,若坦白告之,倒还能救你的命,陈戊你是个明白人,好生斟酌,勿要做个糊涂鬼!”
复又坐直身躯,朝狱吏看了看,狱吏意会,拖起陈戊继续朝刑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