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那话儿生得悍实又可怖,她一身娇骨,每次弄得痛过还是痛。
他却偏不放过她,逮到时机就要弄将一番。
田姜真是想不通,二爷不是修身养性、礼佛参禅八年之久麽,依他对这事的热衷程度,这八年是怎麽熬过来的?
此前她也质问过他:“八年间果真没有碰过别的女子?”
沈二爷把玩着她柔顺的乌油发,搂紧一弯细腰说,若是他有碰过哪个女子,怎可能瞒得住谁!
田姜想想在理,他位高权重,言行举止皆受人注目,这样的风流事儿旦得做下,实在难掩藏。
她便支支吾吾地:“那你现怎跟饿狼似的,不能如从前那般节制吗?”
“你也说是饿狼!”沈二爷猛得覆上她的身子,狠咬朱朱润唇儿:“饿了八年的狼,你让他节制?不人道!再说这样的话,把你连骨带肉都吞了。”
那话里戾气不遮不掩,田姜吓坏了,只能顺着他折腾不休,先还是被撑痛的总哭,为着不痛,认真听他教诲并举一反三,如此反复数趟,她再哭已经不是因为痛了。
甚而情浓至极致时,她都有种难以言明的错觉,他们似乎很久以前就放浪形骸的不成样子过。
“喜不喜欢?”沈二爷掌间薄茧蹭的人难受,田姜咬他肩膀一口,就不承认:“不喜欢,又被你诓骗,可讨厌。”
“何曾有过诓骗,你要问,我不过是如实答而已。”沈二爷自己都觉没甚麽说服力,有些忍俊不禁,笑意连带胸膛低伏贲起,田姜明显察觉他那又开始不安份,急匆匆翻身下,却又被他揽住带进怀里,呼吸灼热地凑近耳畔:“现想逃了?还没谁敢把爷当马骑的!”
田姜真是无语了她也不敢把二爷当马骑是被逼迫的好不好
索性阖起眸子装起睡来,其实也不用装,疲倦如潮水将她瞬间袭卷,意识朦胧时,听得沈二爷在说:“田九儿,我们会很快有个孩子罢!”
嗓音沉沉地,能听得出他很愉悦,语气里充满期待,田姜觉得自己“嗯”一声,弯起嘴角笑了。
沈二爷今是沐休日,晨起时田姜睡得跟个猫儿似的,他看了好一会儿,她还是没醒,遂轻手轻脚穿戴齐整,漱洗过自去了书房。
沈桓领着侍卫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