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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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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肆伍柒章 谈交易(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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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时局动荡,党同伐异,朝堂血洗,皆因个美人,可值得?”

    沈泽棠笑着摇头:“不知田商何来自信,你道皇帝及徐炳永,皆如吾这般好说话麽?与虎谋皮反深受其害,此话奉你警记。那批兵器锻造确实精良,我欣赏之意更胜杀戮之心,若是不可得,自然有法子尽毁之,你勿要不信,吾敢说出必有十足把握,更况昨已言明,得此兵器不过如虎添翼,便是无翼虎威犹存,是以身外之物,岂能就此定胜败输赢,田商虚妄了。”

    田玉忽然觉得身上烦热,或许坐久的缘故,腿膝有酥麻胀痛之感,他拿过椅边一柄阴沉木雕花拐杖,撑着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院里梧桐飘黄,沉默了片刻,声音含混问:“昊王与沈阁老叛乱之心,我全然尽知,你就不怕我去密报?”

    “为个美人,你这样又值得?”沈泽棠不以为意地端起盏吃茶。

    怎会不值得!田玉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萋凉之色,他说:“我若执意如此,沈阁老又当如何?”

    沈泽棠沉稳道:“夫人与吾同生共死,田商若是不信倒可一试!”

    田玉咬牙转过身,神情莫辨地看他半晌,忽然叹息一声:“一百万金,兵器皆归你。”

    沈泽棠颌首:“君子之言当驷马难追。”

    “那沈阁老得快些把一百万金筹齐”田玉朝门边走去:“我可不是君子。”

    待田玉离开后,沈泽棠肩胛靠于椅背,抬手轻揉眉宇间的疲倦,其实并无表面的从容不迫。

    很早以前,他已直觉田玉与满门抄斩的田府、与田姜有微妙的牵扯,今日冒着风险,试探那万中一缕的情字。

    情是最要不得的,却最易受其所困,他曾输过一次,自那后再做谋略算计时,从不赌人情,只赌人心。

    田玉若是情比纸薄,只怕再难走出这书房的门了,幸而他不是。

    忽听得毡帘窸窣响动,是个穿白衫青布裙,勒花鸟抹额的嬷嬷,来给火盆上顿的茶壶添水。

    沈泽棠似想起甚麽,问她:“昨晚间夫人回去时,可同谁说过话?”

    那嬷嬷止了手中动作,作揖回话道:“夫人先去荔姐儿的蕾藏院,待了估摸半个时辰,出来时在园中停留些时候。”

    沈泽棠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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