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不是说你。”
难不成有人进房来?那可要臊死了。田姜迅疾扭头,灯光摇曳,未见半条人影。
怏怏的看向沈二爷,忽觉某物又蠢蠢于动还要不要人活了!
她索性抬手攀住沈二爷的颈,笨拙地亲他的下颌,咂着淡淡地咸味儿,软着声讨饶。
沈二爷觑眼享受她的主动,也怪他,不知怎地一碰她的身子,就很难停下来,怎麽都要不够。
他并不是重欲之人,至少从前与梦笙就很冷淡
“心里可只爱我?”他知道答案难求,还是忍不住问。
识实务者为俊杰田姜叹口气,再”嗯“了一声:”心里只爱二爷。“
”乖。“沈二爷蓦得攥紧她的臀股,气息沉灼而粗嘎,他说:“我送的红豆你给了荔荔那入骨相思,你知不知!“
知甚麽田姜没听清他的话儿,她实在累极了。
翌日要回门,田姜虽觉身骨犹还慵懒,好歹辰时强撑着更衣洗漱,坐在铜花镜前挽髻时,沈二爷从外头背手进来。
田姜在镜里瞟他穿着鸦青团花直裰,眸瞳熠熠、神采飞扬的模样,再观自己打着呵欠眼睛潮湿的疲态,怀揣恶意的暗忖,沈二爷莫不是要拿她行采阴补阳之术,好延年益寿,长命百岁?那她可冤。
沈泽棠自然不知她这些小人心思,走至妆台前,看她挽倭堕髻,穿大红莲花芙蓉织金妆花对襟衫子,配得荼白水波纹马面裙,裙底露双红缎新绣鞋儿,正挑拣着妆奁里需配戴的首饰。
翠香挑了紫玉镶金的坠儿,田姜欲要摇头,却听沈二爷温和道:“九儿穿的对襟衫子鲜艳明丽,忌满头珠翠,应配款简素淡的。”他抬手挑了一副润白珍珠坠儿,命翠香给田姜戴了,又挑了两只元宝扣儿,亲自替她簪扣在衣领处,再看了看才颌首道:“这样就很好看。”
吴嬷嬷同采蓉等几在桌案上摆碗碟筷箸,彼此交换个眼神,日阳怕是打西边出来了。
田姜对镜照来照去,二爷的眼光果真没得挑,遂站起身笑盈盈道谢。
沈泽棠拉她至桌案前吃早饭,命丫鬟们先退去,盛了碗儿燕窝粥,热腾腾摆她面前。
田姜觉得合该礼尚往来才是,挟了只蒸透喷香的鸭肉香菇丁挑花烧卖,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