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计不能让你得逞。”
“。“二爷有些无赖了,舜钰把眼睛在他衣襟上擦了擦,坐直身子,心底的难过劲儿似好了许多,她看着窗外道:“我自小当男儿养,只会吟诗作赋写文章,闺阁女子做派一概不会,眼里更容不得三妻四妾,二爷若是指望娶我回去,以夫为天,万事顺从,怕是要失望透顶了。”记得前世里,沈二爷是纳有妾室的。
等了半晌只觉身后安静的诡异,不禁回头瞟了瞟,恰与沈二爷笑意渐深的眸瞳相撞。
他其实生就了一双桃花眼,不能多看。
“这有甚么好笑的!”舜钰有些恼羞成怒,她可是很认真的在说。
沈二爷伸手捏捏她的嘴儿:”我何时那般霸道过凤九放心,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此生有你已足够,不过。“他顿了顿,眸光有些幽黯。
”不过甚么?“舜钰莫名心一吊。
摇摇晃晃的轿子忽然停下,原来已到庆王府门前,沈桓过来打起帘子。
沈二爷撩袍端带,朝舜钰挺正经道:”我只你一个你这身骨皮肉太娇,可得好生养实些才是。“
”听不懂!”舜钰倏得红了脸,不要脸皮,沈桓耳朵都要竖天上了。
”你怎会听不懂呢,那些个春画册子岂不白看了?”沈二爷沉沉笑着下轿离去,徐泾沈容忙随后跟上。
沈桓面容诡谲的伸过手来,舜钰装没看见,自个跳下轿子,身一矮差点崴倒腿坐麻了。
沈桓眼明手快扶她一把,顺便低悄问:“听得二爷提到春画册子,你可有把我供出去?”
舜钰没吭声儿,她的视线被不远处几个人吸引过去,侍从簇拥着个穿宝蓝团花直裰的男子,不紧不慢地走着,细瞧侧脸儿罩着半面纯金面具,竟是在“冰井禅院”邂逅过的那位断肠公子,亦是二爷口中那位形踪飘忽不定的大商客,田玉。
或许因他姓田罢,感觉分外亲近些。
沈二爷边走边问徐泾:“永亭(冯双林)可有甚么讯息传来?”
徐泾忙禀道:“南京那边捎话来,收到永亭的手谕,唐同章收受贿赂,替程前运粮补仓的帐册及供认状,他皆收到。”
沈二爷颌首:“程灏的诉纸你再托驿使传回京城,亲面交给永亭,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