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顺从,愤怒与欣喜,拉扯的她生不如死。
“舜钰,我把最干净的自已给你。”听得他说,坚定极了:“知你性子倔强难曲,唯有如此你才会认命。”
眼中泛起红雾,舜钰气得浑身颤抖,冷着声怒骂:“秦砚昭,你是要迫我去死麽?”
衣裳脱在几步外的矮榻上,该如何置死地而后生?
“你怎舍得死?你还有家仇血恨未报!”秦砚昭算是看透她,转而温言诱哄:“今我俩做成夫妻,你的仇恨亦是我的,为夫定能帮田家昭雪。”
舜钰不再吭声,这人是彻底疯魔了。
她暗一咬牙,用棉巾圈围住臀儿,扑簇簇从水中背身而立,一脚跨出木桶,直朝矮榻而去。
电光火石间,听得身后一声沉笑,眼前黑晕,那件茧绸织的喜袍从头而罩,也就刹那的事,她已被整个儿抱离了地。
有力手臂一紧,她被迫贴紧他的胸膛。
秦砚昭眸光熠熠,怎么都将怀中女子看不够,瞧她红衣似火,肌肤如玉,乌发如瀑,即便挣扎踢蹬的如尾活蹦乱跳的鱼,滑捏的让他险拿捏不住。
即便她一爪子挠得他脸火辣辣的。
即便她突然就哭了。
他依然舍不得放开,甚至用了十足的力气,听她因自已臂膀的收紧一声痛吟,亦不愿放开半点。
舜钰禀性执拗倔强,他秦砚昭又何尝不是如此。
瑟瑟发抖的背脊,贴上冰凉微硬的矮榻,男人俯身轧下。
她浑身湿淋淋的,发梢犹在不停滴水,用尽力气想要爬起,却被压制的不能动弹。
浅尝唇上的血腥味,不知是自已的,还是他的。
忽然都停了挣扎,都有些精疲力竭。
静静望进彼此的眼里,沉沉的喘息,粗重而紊乱。
“女扮男装惯了,真当自已是个男儿身么?”半晌,秦砚昭扬手抹了下颊,有红。
再看身下女子眼光晶莹,扯了扯嘴角:“待会有你哭的时候,乖了,是在疼你。”
窗外隐隐荡来喜乐声,吹拉弹捶的抑扬顿挫,奏的一曲凤求凰。
他目光一肃,再此不宜耽搁太久,需得速战速决。
俯首去亲鲜红欲滴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