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是什么?”
舜钰走了数十步,一摸袖笼,翦云送的香袋不知去了哪里,凝神回想会,或是掏玉扳指时,一同掉落出来也未可知。
幸还不曾走远,复又回头,推开院门进去,廊上吊的一排红灯笼已点亮,正是晚饭时,丫头们不见了影。
想必秦砚昭已离去,舜钰松口气,委实不想碰到他。
走至门前,却听秦仲又是惊又是喜的问:“此物学名花溪草,你从何处得的?”
舜钰手垂下,听得砚昭带笑说:“是和都水主事路过宿县,在户农家前歇息时,见着盆子中长了几株草,色淡紫,香味奇异,嚼在嘴里颇清甜。从未见过,所以带回给父亲瞧瞧。”
“你若嘴里有破伤处,再嚼它,这条命便是不要了。”秦仲声颇正色:“花溪草因其香独特可驱蛇虫,又味甘可入面点调味,在汉朝被大量栽种,后常有人莫名死去,经查却是此草作祟,它的毒性不亚断肠草、鹤顶红之类。身上稍有伤淤,哪怕蚊虫叮咬或自个抓挠痕,沾上它即中毒,出幻像,手脚乏力,胡言乱语,一月内必亡无疑。”
稍顷听砚昭才道:“我吃这草早过二十日,想来是无大碍的。”
又听秦仲说:“汉朝末时,因这花溪草巨毒,遭大规模焚烧,医书中记载自那后,此物已绝迹,你倒弄来几株,很是难得,虽是毒物,待我晾干磨成粉,日后用得好,却也是能救人性命的。”
舜钰心松动,浑不觉掌中的玉扳指被她握的,似团火般的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