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不折腾他妈妈，就只折腾他这个爸爸？
目光有些复杂的盯着她还平坦的小腹，皱眉，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高深问题。
感受到他的目光，程念琛狐疑的看向他，“你没事总盯着我肚子看干什么？”
慕天野干干的挤出一抹笑，“下次孕检我陪你去。”
程念琛不疑有他，只是点了下头。
卡尔以为晾着慕天野，一切还会按着他所设想的来，可是慕天野却直接在背后阴了他一下。
董事会知道了倪佳在滨城的所作所为，甚至将一切都怪罪在他的头上，他这前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好，后院便又起了火，心里异常懊恼。
让助理再次联系慕天野后，两人终于见面。
“慕先生，你可以称得上年轻有为，机智过人。”卡尔明褒暗贬。
慕天野嘴角笑意加深，“我只是实话实说，算不上什么机智过人。”
卡尔冷笑一声，“因为倪佳，我们注定是不可能跟esp合作了，可是即便如此，欧洲也不只有一个esp，你难道就不怕我们再联合其他服饰公司，推出服饰首饰奢侈品跟你们抢占市场吗？”
慕天野耸了耸肩，“这个问题，当然怕，不过卡尔先生也算是个有职业道德的商人，有什么都会明刀明抢的来。”见卡尔面色稍霁，他继续道：“不知道卡尔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成语。”
卡尔挑眉，“什么成语？”
“东施效颦。”
卡尔脸色再次沉了沉，“慕先生，你是觉得如果我们联合其他欧洲服饰公司，就是在效仿你们吗？”
慕天野目光转冷，“难道不是吗？”
卡尔呵笑一声，“慕先生，慕氏股票可还在我手中握着呢，你难道就不怕我一生气，你这一次又收不回这些股票了吗？”
慕天野笑笑，“如果我真的很在意这些股票的话，一定会先联系你，可是最先联系的人，是你啊，卡尔先生。”
卡尔脸色异常难看，可是他不得不承认，慕天野是一个做生意的人才，他嘴角慢慢浮上笑意，“的确是我先联系你的，但是我现在不想卖我手里的慕氏股票了。”
慕天野起身，脸上甚至没有半分惋惜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