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个白眼，“你那里积压了那么多文件，不看吗？”
慕天野耸了耸肩，“这就看。”
可是他虽然嘴上说看文件，然而目光总是时不时的瞟向她，程念琛被他那样的目光凝注，莫名的脸红心跳起来。
她霍的站了起来，慕天野探寻的看向她，“干什么？”
“去洗手间。”程念琛甩了话，快速开了门，逃也似的离开。
慕天野抿了下嘴角。
下午的时候，原本慕天野以为新瓶装老酒的这个案子可以进行的很顺利，怎料孙氏竟然不同意。
慕天野异常烦躁的吐了口气。
程念琛冲他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我下去问问孙氏给出的拒绝理由是什么。”
慕天野抓住她的手，“既然拒绝就拒绝吧，你再去问，闹得好像咱们上赶着他们孙氏。”
程念琛不赞同的吐了口气，“意气用事。”
慕天野抿唇看了她一会儿，“那我让杨光上来。”
“还是我下去吧。”
慕天野点头。
程念琛问过杨光后才知道孙氏根本就没有给出拒绝的理由。
她抱臂想了一会儿，“再打过去。”
杨光跟袁冰对视一眼，“程总这样好吗？”
程念琛又在脑子里换位思考了一下，“打过去。”
电话接通后，程念琛示意他摁下免提。
在杨光的追问下，孙氏给出的拒绝理由很简单，这样做会影响zyone系列在国内的销路。
在对方将要挂电话的时候，程念琛开口问道：“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除非上边同意，否则作为国内的负责人，不会轻易承担这样的风险。”
程念琛轻“嗯”了一下，对杨光说道：“你们忙吧。”
程念琛回到了办公室，慕天野抬头看她一眼，“理由是什么？”
程念琛照实说了一遍，慕天野摇头失笑，“只是采用他们的切割工艺，怎么这么多毛病？”
程念琛凝眉想了会儿，“今晚抱着果果咱们去看看黎老爷子。”
慕天野讶然，“上回闹得那么不愉快，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