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对吗？”
章卓脸色又沉了几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程念琛发出一阵轻笑声，“章董，你以为倪佳搬出了s国威廉王子的名号，你就真的能够掌控整个慕氏吗？”
章卓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程念琛，你不要信口雌黄，再继续打搅我们，我可就让人将你轰出去了。”
程念琛丝毫不畏惧章卓眼中的狠意，“章董，我说错了吗？”
章董抿唇，“怎么说你也是慕乐山的媳妇，不，是曾经的媳妇，我看在慕乐山的面子上，不想对你如何，你还是走吧。”
程念琛的目光再次移到其他人脸上，“叔伯们，如果你们想要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最好不要轻易将手中的股份转给章董。”
众人窃窃私语，有一人道：“程丫头，我们这些股东并不在意董事长是谁，只在意我们的利益。”
程念琛弯了弯唇，“对，可是如果你们将股份转给章董，那么我敢肯定你们的利益就将止步于此。即便你们不将股份转给他，而是支持他执掌慕氏，我也敢说你们的利益只会逐年下降。”
众人的私语声越来越大，有一人不信的问道：“你凭什么这样说？”
章卓冷沉的脸上终于溢出了笑容，“对啊，既然你刚刚说的那么信誓旦旦，我又是你的长辈，索性就给你个机会，你倒是说说。”
程念琛讥嘲的看了一眼章卓，都说聪明反被聪明误，章卓真的是很好的阐述了这句话。
她淡漠的笑笑，将手中的一份文件丢到桌子上，“这是天野继任慕氏总裁期间慕氏这几年的财务状况，每一年稳步增长。”
众人纷纷传阅，程念琛又拿出一份文件，“这个是慕氏在海外市场的销售情况，这么多年基本没有任何改变，甚至有的时候，销售额还降低不少。”
章卓脸上的笑容完全僵住，“程念琛，你以为海外市场是那么容易就打开的吗？”
程念琛蹙眉看向章卓，“这是之前天野让人做的一份海外受众调查，一共随机抽取了五个国家，样本达500。受访者对于慕氏的珠宝都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但是有很多人竟然没有听过慕氏珠宝，你说这是什么原因？”
章卓的脸色变了数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