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对不起！”因为太过歉疚，他的声音低低的，就好像哽着什么，如果程念琛此刻没有再次失明，一定可以看到慕天野眼角的湿润。
程念琛因为紧张担忧，双手用力的绞在一起，慕天野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琛，相信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只觉得一滴滚烫的液体滴落在他的手背，他的眼睛蓦然一瞠，那是她的泪水！
是对他的责备，怨恨吗？
他心里异常慌乱，抬手想要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可是无论他怎么擦，那些泪水就是擦不干净。
“琛！”他将她拥入怀中，“对不起，如果可以选择，我一定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情。”
程念琛偎在他的怀中，“慕天野，为什么？”
她一遍遍的问着为什么，可是慕天野却完全不知道那三个字之后是什么，又代表着什么意思。
或许，她是怨恨着他的。
轻柔的拍着她的背，“琛，对不起。”
程念琛从来没有哭的这么伤心，即便最先知道她可能会失明，又或者是离开他的那一次，她都没有哭成这样。
但是这一次，那些本就深深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思恋，委屈，怨恨，担忧……所有的情绪在此刻一股脑的冒了出来，“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们！”
慕天野怔了一下，“我是因为在意你跟孩子啊！”
他并非不放过他们，曾经她那样只是留了“勿念”两个字离开时，他是怨着她的。
后来翻找出离婚证的时候，他对她又多了一股恨意。
再后来她生下果果，他以为那是她跟楚郴的孩子，他的心里除了怨恨，还多了嫉妒。
直到他知道了果果是他们的孩子时，这一切全然消失不见，所剩下的只有浓浓的歉疚，再也不放手以及想要好好照顾保护她跟孩子一辈子的决心。
程念琛肩膀耸动不止，“天野！我们这一生注定不可能在一起。”
慕天野脸色一白，双手用力的握住她的双肩，“为什么？”
程念琛被他晃得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你难道忘记了神婆说过什么吗？”
慕天野一愕，所以说她当初会那样离开，只是想要保护他？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