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野深吸了口气，拿着电话离开了主卧，就在他将要关门的时候，程念琛轻轻说了句，“披上睡袍吧，别着凉了。”
慕天野脚步一顿，神色复杂的回眸看她一眼，“我……”
“我困了。”程念琛的话音落下，气氛瞬间静的让人感到滞闷。
慕天野知道只要这次他走出主卧，那么她不会再等他，而她刚刚的那句话，除了是关切，也或许还有着另一重意思，无论这一次他在下边待多长时间，她都不会再给他送睡袍。
所以说，她根本就知道刚刚跟他通话的是谁！
可是她却没有问半个字，为什么？
是太过信任他，还是根本不在意这些？
用力攥紧手机，他本应该毫不犹豫的将手机直接关机，可是真的很担心念璟。
念璟今天真的很反常，并且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也真的很难不让人多想。
深吸了口气，拿着手机走出去，将门关上。
程念琛倏然坐起来，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嘴角自嘲的扯了扯。
她跟念璟，他终究还是选择了念璟。
以为他爱着她，可是到头来，也不过如此。
手按了按发胀的额角，她拿过手机给景玉兰发了条短信，很快，景玉兰的短信便发了过来。
看了短信，她心里的疑惑愈重。
景玉兰口口声声说念璟现在还在她的掌控之中，那么给慕天野打电话的难道是念璟的魂魄？又或者根本就不是念璟。
可是，怎么可能呢。
正想再给景玉兰发一条，慕天野却推开了房门进来。
看到她坐了起来，他怔了一下，“不是说困了吗？”
程念琛冲他晃了晃手机，“回复一条短信。”
慕天野皱眉，“谁？”
程念琛冲他莞尔一笑，“我没有问你，同样的你也没道理问我，我们互相保留一点儿私人空间也不错。”
慕天野眸光瞬间深邃了几许，所以说刚刚她不问就是在这儿等着他？难道……
“楚郴的？”他冷梆梆的问。
程念琛依旧是淡淡的一笑，“不是。”
慕天野抿唇，想说些什么却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