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心中五味杂陈根本说不出是种怎样的感觉。
慕天野再次醒来是因为胳膊上的酸麻,他才一动,身后的衣裳便滑落了下来。
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若是不关心他,怎么可能会给他披衣裳呢?
他一边甩着胳膊,一边翘了下嘴角向床上望去。
然而看着空空的床,他嘴角的笑容快速收敛,眉头一拧,来到洗手间外,“慕太太?”
没有应声。
他推门进去,眉头几乎拧成了团,去哪儿了?
走回到床前,摸着没有一丝热乎气儿的被褥,他担忧的开了房门出去。
一楼没有,厨房没有,最后他只能挨间房间去找,当他无法推开自己之前的那间客房时,他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真是不乖!
想到刘妈之前曾将每个房间的备用钥匙放在客厅的一个小柜子里,他快速下楼取了钥匙开门进去。
看到她安稳的睡在自己刚刚躺过的床上,他的嘴角轻轻翘了一下,既然这么贪恋他的味道,可以叫醒他么!
这样想着,他因为送子树而升起的愁绪顿时消失不见,或许不用等到送子树发芽,他就能拥她入怀,想做就做。
掀了被子在她身边躺下,如同以前的每一晚将她拥入怀中。
当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脖颈将她拥入怀中,她的脊背紧紧的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时,程念琛睁着的眼睛漫上一股涩意,她用力咬唇。
为什么明明心那么痛,却在他拥着她的时候身体内的每一个因为无法承受剜心之痛的细胞都瞬间安宁了下来,她依旧贪恋着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以及他有力的心跳。
爱与被爱,她永远处于卑微的劣势。
她甚至在想,假如这一晚,她能够听到他在梦里喊她一声,那么她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黑夜里,不知道是她一直装睡装的很好,还是慕天野实在太困倦,总之他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他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梅花冷香,嘴角带着一抹满足的笑沉沉睡去。
第二日,慕天野醒来时,她依旧“睡着”,他们贴的如此之近,而且这么长时间没有亲热过,慕天野看着她小巧的耳廓,瓷白的颈项,只觉得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