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攥紧，如果许倩现在在他面前，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撕成碎片。
程念琛深吸了口气，笑望着他，“销售业绩下滑了三个点，你不回去解决，在这里陪着我有意思吗？”
看到了孕检报告她竟然还能笑着看他，慕天野怔住了，“慕太太，上回我的确跟许倩闹出了绯闻，可是我跟许倩真的什么都没有，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程念琛皱了下眉，眼中带了些许探究的意味，三年，他日日霸着绯闻头条，而且在那件事上又是那样的经验丰富，她很混乱，也很茫然。
上回绯闻事件，他的一句“我爱你”让她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他，可是这一次呢，她是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来相信他。
“相信怎样？不相信怎样？”她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慕氏家大业大，终究需要一个继承人的，而我，只能闹出假孕的笑话，将来能不能生还是一个未知数。慕天野，你还需要我说什么？还需要我听你的解释吗？难道你就不觉得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吗？”
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着转，欲落不落，她咬着唇，抬着下巴，生生忍下泪意。
这一刻，她是真的累了。
她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她不是铁打的，面对任何的一切都能够仿佛铜墙铁壁一般坚不可摧。
慕天野眸中闪过一抹惊诧，这样的她，慢慢与那个颈上染满了鲜血的她重合，他眉头一拧，用力的将她拥入怀中，“慕太太，就算你不能生，我也不会在意，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我们这样也很好。”
她任由他抱着，勾唇笑了笑，他自然不会在意她是否能生，因为就是他一手造成她不能生的事实。
“慕天野，你准备怎么安置许倩？”她声音轻缓的问。
慕天野心中的躁意愈盛，他用力握着她的肩，几乎是大吼出来，“程念琛，你听好了，我跟许倩没有任何关系，她怀孕这件事跟我也没有一点儿关系，好！你现在不相信我也可以，等到她生下孩子，不……不对，现在羊水也可以验dna，如果孩子跟我没有一点儿关系，你要向我道歉！”
程念琛充满戏谑的望着他，“以后再说吧，我有些累，你回慕氏吧。”
慕天野默了一会儿，看到她已经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