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接近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舅舅翻书的手顿在哪里,好一会儿才回答她。
“那我父亲为什么会这么做,他看起来明明不是那种喜欢杀戮的人”vega继续问着,可她舅舅的耐心已经告急。
他“啪”的一下合上书,冷声说:“你对他了解有多少你又是否知道他当年做的荒唐事当时那么多人看着他还敢动手可不像是有苦衷的,后来被抓到关进阿兹卡班也是他罪有应得,我真希望他永远不被放出来呢!”
他毫不掩饰对siriusblack的厌恶与反感,哪怕是面对最不喜欢的学生harry也从未露出过这种情绪,她真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有预感不仅仅是因为母亲,肯定还有些别的事情,导致舅舅对父亲的敌视与抵触。
舅舅那天发完脾气后,就躲着不见她了,却默许了mina将朋友们的来信给她。三个人说打算在破釜酒吧见面,按照往常她早就迫不及待地要赶过去了,可现在的她犹豫了--她父亲是阿兹卡班的逃犯,她的朋友们,尤其是见过她父亲样貌的harry,会怎样看待她
但逃避无法解决问题,即使vega再不情愿,九月一日,她还是来到了国王十字车站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彼时她正提着行李从一根柱子旁经过,但两道熟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
“在你离开以前,有些事我必须告诉你――”
“好啦,weasley先生,我已经知道了。”
……
“harry,向我发誓你不会去找black……”
当那个名字被提及时,她的心跳也漏了一拍。果然,harry还是知道了她父亲的事,而weasley夫妇去年见到她时的复杂情绪也解释的通了。
她逃似的朝着火车车门跑去,一路上撞到不少学生,可她不想停下,直到冲进了一间没人的车厢里,她才完全放下警惕,将自己缩成一团。
她是不是要失去harry、ron和hermione这三个好朋友了同学们是不是都知道她父亲是阿兹卡班的逃犯了她若是被舅舅送去布斯巴顿是不是就不用面对这些了
无助和凄苦感弥漫心间,她把脸埋在膝间,低声地哭泣着。
“你好,请问你需要手帕吗?”
温和地声音从斜对面响起,她抬头看去,那是一个大约十六岁,长得特别英俊帅气的少年。她认得他,赫奇帕奇学院魁地奇球队的找球手,多数女生心目中的男神--cedricdiggory,他的手心里躺着一条干净的白色手帕。
“谢谢你!”vega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拿过手帕擦试着脸上的泪痕,“我会将它洗干净还给你的,diggory学长。”
“哦,你竟然认识我”cedricdiggory看起来很惊讶。
“当然,我想学校应该没人不认识你。”vega顿了顿,补充道,“你在学生中很出名。”
“谢谢,但我想你可以不用那么生疏的叫我,snape小姐。”cedricdiggory朝她温柔地笑着。
“那我叫你cedric好了。”vega反应过来,“等等,你怎么会认识我”
cedric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有幸看到过你们和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比赛,第一次上场就能投球得分,不得不说是个极具天赋的选手,再加上你的舅舅可是斯莱特林的院长,当然会记住你的名字了。”
“还有,你既然叫我cedric,那为了让我们之间少些距离感,我唤你vega可以吗?”
“当然可以!”vega点点头,她原本的悲伤情绪因为结识了一个新朋友而渐渐转好,在cedric说以后有学习上的问题可以来找他寻求帮助后,她也拿出课本和cedric一起看了起来。
火车继续前行,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还有逐渐变大的趋势,天色由灰转黑,走廊里和行李架上的灯都亮了起来。大风大雨让火车开始摇晃,车轮滚动的声音逐渐变小直至停止,各个车厢里都有人探头出来看发生了什么,火车突然一震,一时之间所有的灯都灭了,黑暗带来的恐惧感笼罩着他们。
“发生什么事了”她听见cedric开口询问,但她却无法回答。
一个身披斗篷、身高可及天花板的怪物,出现在窗外,它的脸完全隐藏在头巾下面。一只手从斗篷里伸出来,这只手发出微光,灰色、瘦削而且结了痂,像是什么东西死了、又泡在水里腐烂了。它抽了一口气,又长又慢,还颤巍巍的,好像努力要从周围吸进除了空气以外的某种东西。(摘自原著,有删改)
寒意围绕在她周身,还穿透她的皮肤,直逼她胸口以及脖颈,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她的心脏和喉咙,她开始喘不上来气,接着陷入一阵昏迷。
女人的哭泣声回荡在她耳边,随后她看到了母亲绝望的双眼,接着画面一转,穿着霍格沃兹校服的学生们冲她指指点点,嘴里都叫骂着“她是杀人狂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