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舅舅说他被关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可能我一辈子都见不到他。”
vega望着前方,耳边回荡着问起父亲时,舅舅所说的话:
“你父亲是阿兹卡班的重囚。”
“我真后悔没有阻止你母亲,让她和那样的人结婚,还生下了你。”
“抱歉,我不该问这些的……”
harry本以为她的父母只是因为工作忙才将她交给看起来就不好相处的snape教授抚养,没曾想她的遭遇和自己颇为相似,多少有些同病相怜。
他见身前的女孩神色凄然,像是陷入了不好的回忆,连忙宽慰她:
“其实我也不是在父母身旁长大的,我跟着我姨母一家住……哦对,我的姨母之前还说我的父母是车祸离世的,直到我接触魔法世界,才知道是那个人害死了我的父母--将来的某一天我一定要给父母报仇!”harry说着捏起了拳头,这一幕被vega的余光瞥见。
“harry。”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他。本来她是矮他一头的,可因她所处的楼梯高一点,两个人正好能平视彼此。
“一切都过去了harry,我们要朝前看,只有我们变得强大了,才能让自己在意的人不受伤害,甚至是找那个人复仇。”她将两只手搭在男孩的肩膀上拍了拍,满目真挚。
“我相信我能做到,你也可以做到。”
不待harry再说什么,她转过身迅速地朝礼堂跑。
“我闻到了鸡腿的香味,我们快点去,免得被他们给拿完了。”
harry看着女孩的背影,将复杂的情绪暂时压回心底,接着也几个大跨步追了上去。
“嘿,vega,等我一下!”
-
某天晚上七点,地窖。
vega正忐忑不安地等着舅舅评价自己做的肿胀药水解药。
几天前,她好心帮助harry被舅舅发现,当晚被“请”到舅舅办公室进行每周五次的课外补习(她舅舅竟然不嫌累)。
不知道是那天她展露的魔药“天赋”让舅舅觉得开心了,还是变形课和魔咒课的优秀表现传到舅舅耳朵里让他自豪了,十一年来从没有主动给她开小灶的舅舅,不仅教她熬魔药、练魔咒,还教她一些基本的黑魔法防御术,这让深受quirrell教授大蒜之害无心听课的vega异常喜悦,每天都期待着夜晚降临。
今天正好轮到了魔药补习,这是最让她头疼的补习。因为她舅舅对魔药操作步骤与魔药成果的要求已经到了极致,她稍有一个不完美就要重做。
如同等待审判的罪人,她提着的一口气在听到舅舅的评语“姑且过关”后,终于松了下来。
她将桌上的坩埚和材料收拾好,准备和舅舅说句“晚安”然后开溜,但snape先生喊住了她。
“vega,你最近似乎和potter关系很好?”毫无起伏的声调传来,vega一边回应,一边想自己和harry是不是犯了什么事。
“是的舅舅,怎么了?”
自从他俩成了朋友,上课吃饭都是结伴而行(当然还有个ron)。
“你离他远点,最好和他没有接触。”
“为什么,舅舅?我觉得harry是个不错的男孩……”
vega本想说些什么改变舅舅对harry的“客观”印象,但她的话语在看到舅舅阴沉的脸色后自动吞回腹中。
“没有为什么,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好,现在,回去休息。”snape教授说完,拿起桌上的报纸开始翻阅,再也不看她一眼。
vega犹豫了一瞬,还是乖乖地离开地窖,顺便把地窖地门关上。
她不知道,在她离开以后,severussnape盯着报纸那一版面许久没有动作,紧接着缓神一般从桌柜里拿出一块怀表,对着表框里笑容明艳的黑发少女,郑重其事道:“我不会让vega有一点危险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