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病房外。
“这个是你丈夫吗?”
一个警察将柴建生的身份证递给了韩小梅。
韩小梅接过了身份证,脸上面无表情,然后抬头看向警察。
“他是我丈夫。”
“今早我们接到报案,一个男子酒驾开车撞到了桥墩子上后发生爆炸,残存的碎片中我们找到了这个遗失的身份证。很遗憾你的丈夫已经遇难了,他昨天是什么时候离开家的?”
“他已经一个星期没回过家了,他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韩小梅依然毫无表情,十分的平静。她反常的态度让警察瞬间起了疑心。
“韩女士,作为妻子对于丈夫死亡的消息竟然会这么漠然吗?你的态度令我们很怀疑。”
两个警员的态度立马变了,他们像审视犯人一样紧紧的盯着韩小梅,希望能找到些许的破绽,因为柴建生的这个爆炸事故很偶然看起来也很自然,但是总感觉缺少了点什么。
“那你们想听什么?我要表现出哭天喊地还是跪地昏厥才能不让你们怀疑,实话告诉你们这个畜生我巴不得他早点死,他今天这个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我不开怀大笑鸣放礼炮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作为警察你们没有一点明辨是非的能力吗?不是所有的人都配的上眼泪和怀念,我就是漠然怀疑我抓我啊!”
韩小梅歇斯底里的诉说着,她用愤怒的目光瞪着前面的两个警员,她此刻的果敢是前所未有的,或许这这一刻开始她在和过去那个唯唯诺诺的自己告别,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的自己已经在柴建生折磨自己和女儿的过程中渐渐的消失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已经妨碍了我们的正常办案你知道吗?”
这位血气方刚的警察也不示弱,严厉的呵斥着眼前的韩小梅,他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看起来是刚从警校毕业的。
“这位警员是新来的吧,年轻人火气不小啊,别太冲动了。”
尤晔城不冷不热的走了过来,从米沐的病房里出来经过此地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这位年轻的警员一脸的不服气刚想发话便被身边稍微年长的警员偷偷的拽了一下衣角。
“是你啊,尤总。”
这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