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烂不棉,哪怕在掌心团成一团,再一松手也能恢复如初。
这种纸产量极少,据说纸浆中加入了金水和各种名贵药材,便是皇室也没法随心所欲的使用。
张少颜依然猜不出这男人身份,但他已经猜到了,这恐怕是个皇亲国戚。
通道很长,一眼望不到尽头。
男人突然张口道:“一家镖局少镖头,久闻不如一见。”
张少颜不卑不亢道:“敢问公子尊姓。”
男人回头看了张少颜一眼,笑道:“花,花月宁。”
好女性化的名字,但配上他那张小白脸,竟莫名的有些相配。
看到张少颜低头沉思,花月宁问道:“少镖头在想什么?”
“我在想,好像没有哪个皇亲国戚姓花吧。”
花月宁微微一愣,不由得高看了张少颜两眼。
“少镖头这是认出来这扇纸了?”
“当然。”
花月宁笑了笑,也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搂住张少颜的肩膀道:“少镖头不愧是走镖人,见多识广啊,这宣纸恐怕问十个人十个人都看不出,竟被你发现了。”
说着,他又解释道:“说来惭愧,我不算什么皇亲国戚,家父原本是太学院一小小书童,后来机缘巧合拜了司礼监掌印太监高公公为义父,也就是我的干爷爷。
得了干爷爷照顾,我家便原理朝政,去到江南道做起了水路生意,这扇子其实是我干爷爷送的。”
江南道,水路生意,司礼监掌印太监。
哪个名头说出来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但张少颜愣是没法把这几个名字串到一起。
这不是因为他消息不灵,而是这个花月宁和他背后的花家,恐怕隐藏的极深。
不知敌友。
张少颜问道:“花公子既然是江南道人士,为何跑来泰安?”
花月宁笑道:“家父近些年身体抱恙,我开始接手家族生意,今年宫中采购了一批货物,走水路送来泰安,我便跟着一起来了,顺道看看干爷爷。”
他笑道:“这么说起来,我跟少镖头颇有缘分呢啊,毕竟咱们干的活都差不多。”
“花公子见笑了,我就是个小镖师,不敢高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