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
不知所措的宋知意情急之下，忙将手背后，可能是动作有点过大，手指磕到了桌沿儿上，一抖，手帕直接掉了下去，落到了脚边，余光见到，挪动了一下脚步，试图挡住那条手帕。
可是她的动作太明显了，特别是有些慌乱急于掩饰的神情，倒是让陈乔生起了疑。
男人走过去，弯腰捡起地上的帕子。
拿起来，灰蓝相间的，明显是条男士手帕。
看到陈乔生的这一系列动作，宋知意鼻尖后背已经开始冒出冷汗。
她紧张的原因不是别的，想到两年前就是因为褚子濠送了一条项链。
而这个手帕她要说谎吗？还是实话实说？
刹那间两年前的一幕浮现在眼前，那是她和他之间的禁忌。
“谁的手帕？”男人的声音和往常一样，只是漆黑的墨眸盯着宋知意。
“同同学的。”宋知意说话磕巴了一下，面对陈乔生她还没想好词儿。
男人往前迈了一步，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好看的眼睛睨着宋知意，开口语调似乎更为平静：“好像是个男同学的。”
这份平静听在宋知意的耳朵里，比冲着她吼还吓人。
她小脸有点惨白，身体已经在抵着书桌，明明说着实话，可还是忍不住紧张：“我午饭时，汤汁不小心洒在衣服上了。”
然后她眼睛一闭，豁了出去，现在不说清楚等会要是再说，可就来不及了，她有种历史要重演的恐慌感：“碰巧褚子濠见到了，就将手帕借给我了，明天我就还给他。”
一口气说完，宋知意垂着头，睫毛微颤，等着男人的审判，她不敢去看陈乔生的目光。
褚子濠？陈乔生知道是谁，没有他，他也不会做出那一晚的事，他不是已经被家里送出国了吗？
一时间陈乔生没有说话，时间就像停止了一样。
屋子里静得宋知意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半晌，两根手指捏起了她精致的下巴，陈乔生让小姑娘与自己对视。
一字一顿的问道：“现在富家子弟又都流行回来读帝都商学院了？”
宋知意眨了一下眼睛，在心里吐槽：她哪里知道？她平时都不大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