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斌头发,手中刀子贴上了廖斌的脖子。
李响一手放在腰间,一手指着男子喝道:“把刀子放下!”
我继续往里走,距离廖斌只有三步远了,抬手示意响哥别动。
大过年的,我不想再出意外了。
眼下廖斌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就算响哥能有把握,一枪打死黑衣男子,我也不敢去赌了。
而且在孩子面前杀人,孩子的内心将会更受影响。
我举起双手,看着黑衣男子和善道:“这位兄弟。
我是孩子干爹。
外头大人的事,就让大人来解决。
不要为难孩子。
不管孩子舅舅差你们多少钱,今天我都包了。
我来出。
你赶紧把刀子放下,一切都好谈。”
廖哥对我恩重如山,这个孩子,我必须保住了。
廖斌要是出了啥事,我怕我也会顶不住了。
接二连三的打击,我感觉我快要承受不住了。
赌钱输了,欠了赌债,人家要上门,这说起来也是孩子舅舅不对。
欠债就还钱。
没说的。
我们金融公司的人,去要人家的债。
遇上赖皮不给的,我们的人进门后,也会首先控制孩子和老人。
然后再逼着债主妥协。
这是常规操作。
一般的,收债的不会伤人,他们只要钱。
廖斌身后持刀的黑衣人,看了看李响腰间半露出来的大黑星,面露慌张。
“我怎么信你?”
“我是朋城凤鸣集团陈远山,我说还,就一定能还,现在就可以转账!”
“说的轻巧,那可是180万!”
“180就180,把孩子放了,我还!”
那黑衣男子垂目思忖,不好做主。
门外传来脚步声,赵子旻用刀子顶着客厅大胡子男子,把大胡子押到了卧室门口。
“咋了哥?”赵子旻一看屋里情况,揪着大胡子头发,卡簧刀刃抵紧了大胡子喉咙,命令道:“让你的人把孩子放了!”
孩子姥姥和舅舅,此时想从客厅过来看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