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滋味还挺不错,笑眯眯地和人聊起了“钟鸣鼎食”的典故来,说夏商周的王公贵族吃火锅还得敲编钟来着!
“乖乖,那可太怪了,吃饭还有人在边上敲钟,这谁吃得下哟!”有船役忍不住感慨。
他们不懂什么夏商周,也不懂什么编钟和大鼎,可听文哥儿这么一讲,感觉他们还是现在这样吃锅子可比要更自在些!
文哥儿便又和船役们吹嘘了一通,说古时那些个王公贵族吃的米面准没他们现在吃的这般适口,他们都不会用石磨、不晓得可以把小麦磨成面粉来着!他们现在蒸得包子饺子、下的馄饨面条,就算是位列王公也是吃不上的!
哪怕生活可能不尽如意,日子总归是越过越好的!
早生个一两千年,可没有现在这样大、这样稳的船!
大伙本就是边吃边聊,船役们听文哥儿讲吃吃喝喝的饮食史听得分外起劲。
见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他们熟悉的大船上,他们也有了分享的劲头,轮流给文哥儿讲起了他们行船时的趣事。
一顿锅子吃得其乐融融,文哥儿掏钱付了账,与船役们去他们船上参观了一圈,不时掏出小本本给一些小物件画了个速写,方便回去后给朱厚照绘制“船役的一天”。
他尤其热衷于研究停船用的绞车和升降船帆用的双轮滑车,在边上绕来绕去、看了看去,只觉古往今来都不缺聪明人。
像这绞车就是跟辘轳那样的省力工具,可以轻轻松松把泊船用的沉重石碇或者铁锚从水里拉起来。
见文哥儿似乎对绞车很感兴趣,船役们骄傲地介绍道:“这可是大船才有的!”
一般小船可用不上那么大的船锚,根本用不上绞车。
文哥儿由衷感慨:“厉害!”
等得知船役们是苏州来的,文哥儿积极约饭:“等我以后跟我老师去苏州,一定去找你们吃一顿。”
“好,到时轮到我们请你吃!”船役们朗笑着答应,又好奇起文哥儿的老师到底是谁。
一聊之下,船役们才知晓文哥儿的老师正巧是他们苏州出来的状元郎吴宽,船役们都不免感慨世界可真是太小了,他们只是上岸搓顿免费的饭,居然能碰上他们状元郎的学生。
要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