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同学实在是粗鲁野蛮,您知道吗,因为一些事不合心意她竟然连廖教授都打,连最基本的尊师重道都不懂。要不是廖教授体谅她只是一个学生,只怕是要报警把她抓起来,那她可能连毕业都够呛,希望您能够劝劝她,哦,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是亲戚还是朋友?”
霍译廷挠了挠头,“她竟然这么野蛮,连老师都敢打,哦,你问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是他未婚夫。”
此话一出,陈雪脸上的笑容都皲裂了。“未婚夫,你是她的未婚夫。”
霍译廷点了点头,“嗯,我跟她从小就定了亲,在俺们那儿娃娃亲是很常见,她妈从小就把她定给了我,真是太对不起了,初一她从小脾气就不好,从小就打狗撵鸡的,稍不如她的意,她就能把人打出二里地去,谁也拦不住,我也嫌弃她的脾气,但是在俺们那儿娶个媳妇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个媳妇,说什么也不敢提分手的,所以只能忍气吞声,回头我一定买些礼向廖授教授道歉,请他一定要原谅初一的暴脾气,好歹让她毕业了呀,否则回头连个工作都找不上,全得靠我养着他了,我一个打工的也养不起呀。”
这一顿输出,把陈雪恶心坏了,霍译廷的气度,她以为会是个什么大人物,闹了半天他是装的,真的只是个打工的。
陈雪气得跺了跺脚,呸了一声,骂了句神经病,转身就走了。
看着陈雪的背影,霍译廷不禁想,“老话果然说得不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初一小时候就敢打他姐,骂他爸,现在打起老师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姚初一走上前来看着陈雪气急败坏的背影,不禁有些奇怪,“你说什么了,她气成这样?”
霍译廷看着她,对她挑起大拇指,“听说你把你们老师给打了,嗯,勇气可嘉。”
姚初一不屑地说:“搬弄是非的小人,她怎么不说我打姓廖的原因?”
霍译廷无奈:“你打他,肯定是他不对,这都不用想,但是我只是想说你一个女孩子解决问题能不能不要总是靠拳头,能不能换一种方法?”
姚初一心想,这不是你教给我的吗,你自己解决问题,不也是靠拳头?
嘴里却说:“什么方法,阴谋诡计、两面三刀,背后捅人、搬弄是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