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你怎么了？”
“你现在的黑眼圈很像之前我在至冬国遇见的研究苏先生的博士。”
绿发紫瞳的少女凑在桌子前面，满脸都是担忧，“要不我们去美容院吧，让美容院的姐姐帮你把黑眼圈遮一遮。”
她师傅这么好看这么帅，还没有被写进轻小说怎么能露出黑眼圈呢？
闻言，提纳里轻叹一声。
长着长耳朵的少年倚靠在椅子上，微微闭上眼睛，疲惫没有随着睡眠消失，反而更重。
想摆烂。
提纳里叹了口气，努力睁开眼睛看着柯莱，“你这两天的学习怎么样？”
闻言，柯莱眨了眨眼睛，忐忑道：“不怎么样……”
提纳里抬眸，眼底闪过困惑。
都敢这么说话了吗？
他的小徒弟被旅行者带跑偏了？！
“我不认识字……”柯莱脸上露出一丝忐忑，似乎很是不好意思，“真的不认识嘛……”
那些字看起来都好难，感觉长得一模一样。
提纳里：……
提纳里陷入沉默之中，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确实是柯莱在学习之中面对的最大的困境没错了。
这么大人了，还不认字？
怪谁？
怪博士！
提纳里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一旁坐着的苏洺，“你觉得呢？”
“啊？”苏洺抬头，隐约有些茫然，“问我？”
问他干什么？
他和柯莱面前算个病友，有什么可问的？
提纳里抿了抿唇，指了指柯莱，“我把她的监护权暂时移交给你了。”
苏洺：……
果然是交换人质没错吧？
苏洺转头看了一眼柯莱，犹豫。
“而且。”提纳里深吸一口气，语气凝重，“你知道和旅行者一起做委托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吗？”
旅行者的尘歌壶之中是没有弓箭吗？！
自己不能扔个石头打最高处吗？！
知道做这一个委托把他提纳里累成什么样了吗？！
尾巴都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