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挣钱……”
神里绫人轻叹一声，目光严肃而认真的看着苏洺，“我很想知道……”
说到这里，神里绫人从手机上翻出一张照片，“我想问问……你小时候就见过我的妹妹吗？”
神里绫人眯起眼睛，眼眸之中似乎带上了一点杀意。
苏洺低头看了看，陷入沉默之中。
是张聊天记录的截图，对话双方是神里绫人和某个屑屑的旅行者，对话主题……
一张很老旧的札记，上面写着熟悉的发癫语录。
“我是神里绫华的狗！！！”
苏洺：……
“实不相瞒，我这个人很喜欢狗这种宠物……”神里绫人眼底流露出一丝困惑，很是诚恳的开口发问，“但是我想不通为什么……”
当狗可以理解，毕竟有些人就是会有这种变态的小癖好，不足为奇。
但变态到自己妹妹身上……
高低得打一顿！
苏洺抬眸，丝毫不在意般开口，“说真的，这种癫我发过不止一次。”
“？”神里绫人脑门上闪过无数问号，疑惑的看着苏洺。
苏洺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点点笑伸出手指，指了指周围几个人，“如你所见，这几个人都曾经亲眼见证我的发癫，而我也发过他们的癫。”
魈：……
萍儿：……
钟离：……
钟离的目光扫过苏洺，突然抬起手。
一抹金光乍现，泛着米黄色的一本本手记出现在一旁空荡荡的桌面上。
钟离端着茶杯，一脸沉稳的品茶，“以普遍理性而言，确实如此。”
一旁，萍姥姥撑着下巴，用鸡毛掸子推了推那厚重的手记，用慈祥的目光看着神里绫人，“孩子，多看看你就习惯了。”
被创嘛，谁还没经历过呢。
神里绫人：……
神里绫人沉默着，颤抖着指尖翻开一个小本子。
一瞬间，眼熟的不眼熟的人名扑面而来，在一个个的狗字中间还夹杂着扭曲爬行这种字眼。
似乎……还有一些他难以想象的姓名。
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苏洺是用什么样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