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用这首戏词来给自己的往事当词?”派蒙咬着一块点心,一脸懵懂,“你是哪一个?被抢老婆的倒霉皇帝?还是那个被抢来抢去的小老婆?”
这么看来,都挺符合。
“我是要抢老婆的奸臣。”苏洺忍不住揉了揉派蒙的脑袋,笑着轻声说,“我说过的,提瓦特都得跟我姓。”
派蒙仰起头看着苏洺,思索片刻后,“那你记得到时候给派蒙多找点好吃的。”
苏洺轻笑一声,目光落在前方戏台上。
“疑怪昨宵向晚,不见烽火报平安。止不过奏说邪祟造反,也合看空便,觑迟疾紧慢。等不的筵上笙歌散。”
“一把镇魂钉钉得七魄散尽,他合该万剐,只问何错,怪玉笼中鹦鹉知人性,不住的语偏明。”
台上场景突换,熟悉的景色出现在众人眼前。
苏洺抬眸看去,只看少年在火中苟延残喘,双眸失神却盯着天空之上。
“确实够惨烈。”苏洺感慨般摇摇头,“我都想不出来这么多人晚上做不做噩梦。”
荧默默转过头,哀怨般看着苏洺,“你给我哭。”
“哭不出来。”苏洺诚实的摇摇头,“我甚至想拿出手机对着他们拍张照。”
“不行,你必须哭。”荧一把按住苏洺的手,认真道:“或者你可以压制一下你的脑回路,先悲伤一会儿。”
围观者愧疚,亲近者惆怅,当事人……
当事人甚至想吃自己的瓜。
太离谱了!
不等苏洺回神,檀板急促,铜鼓一声高过一声。
孩童的影子被落石木板追击,跌跌撞撞长大,朝着冰封的北方一路走去,再次出现时已然功成身就,手握大权。
苏洺眼皮跳了跳,目光扫过桌上众人,“你们给我扒马甲呢?”
要是真信了,那他马甲就彻底掉了!
再也没有人给他强按马甲了!
闻言,荧摇摇头,脸上露出一点点诡异的笑容,“没有啊,不过是……戏词之中弱化了灾厄的存在,你自始至终都是灾厄,你也知道的,戏剧效果……”
还是迪卢克提出来的,啧,苏洺马甲掉不了了。
苏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