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洺:……
潘塔罗涅做错了什么?
被人说坏话,给当事人穿个小鞋都差点儿被背刺。
这年头……资本家这么不好当吗?
苏洺脑门上冒出巨大的问号,眼底满是不解,“这个切片的智商……是不是不太高?”
哪怕是废物小切片的逻辑,都不至于这么诡异。
达达利亚轻哼一声,“可能是下刀的时候手抖了,脑子没切上。”
虽然他确实很想和小伙伴打架,但是他可不想因为倒霉而胜利。
就算真的要打架,也要等阿多尼斯的倒霉好转之后了。
“不过我下次要用什么借口拐带切片?”苏洺揉了揉托克的脑袋,道:“如果你想要一个小伙伴陪你玩,但是他家长不让他陪你玩,你要怎么办?”
托克微微皱眉,思考半晌后才开口,“才不会呢,大家都很喜欢和我玩,因为哥哥给我搬回来好多独眼小宝。”
达达利亚挑了挑眉,语气含笑,“当然,我们托克可是很乖的。”
苏洺心里默默翻着白眼,道:“我去找博士讲讲道理有用吗?”
“你说的是哪种讲道理?”达达利亚撑着小白马的脑袋坐起来,道:“用刀讲道理可以带上我,我想和他碰一碰。”
“我打不过。”苏洺满脸淡定,道:“你说他如果倒霉一个月,他会同意把切片押给我吗?”
达达利亚轻笑一声,“我觉得他会半夜举着手术刀站在你的床头。”
多托雷可不是一个接受威胁的人。
“嗯……”苏洺皱了皱眉,显然在思考要怎么薅一个切片过来打工,“钟离先生应该能和他讲讲道理,但是……”
钟离满心摸鱼万事不管,况且钟离的道理一讲,执行官第二队可能连点儿灰都剩不下。
“砰——”
下一刻,屈起的指节狠狠敲在苏洺脑门上。
身穿金褐色长衫的男人站在一片摇摇车之中,周身气势与‘爸爸的爸爸’完全不符。
他垂着眼眸看着苏洺,“我刚才似乎听到,你又想替我找份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