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能够想象到一片灵魂被来回撕的鬼畜场景了。
“不过……”苏洺摸了摸下巴，一脸沉重，“如果是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我觉得我的愿望应该是成为一条狗。”
钟离：……
荧：……
派蒙茫然的摸了摸头，看着苏洺，迟疑道：“流浪狗？”
怎么会有人有这种奇特的愿望？
苏洺看了一眼面板上刷过的一串情绪值，满意一笑，“不，家养的。”
脸？
他不需要！
昆钧浑身的白光都差点儿碎掉，迟疑道：“谁家的？”
一旁，钟离轻哼一声，“每家的。”
说着，钟离鎏金的目光扫过苏洺，最后落在昆钧身上，“你的力量已经不足以在这具身体之中坚持下去了。”
闻言，从狗这个字眼之中回过神来的昆钧微微一怔，旋即点头，“摩拉克斯，若有缘，他日再……”
话音未落，消散的白光又仿佛撞上了什么看不见的墙一样被弹了回来。
昆钧的身体瘫软在地，白光凝聚出一只小小的肥龙。
若陀：……
“？”白光若陀眼中出现一个问号，茫然的看着苏洺，“干什么？”
苏洺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灰色雾气，微笑，“你说呢？”
白光若陀浑身一僵，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刚才那鬼畜的一幕。
青年黑发凌乱，盘腿坐着地上，一只手在黑色若陀身上揪出一块咽下去，另一只手拎着黑色若陀的后脖颈。
来回往复，状若鬼畜。
白光若陀不由得将视线投向钟离，满眼惊恐。
管管你的学生啊！
他只是一股平平无奇的即将消散的执念啊！
钟离抿唇，不忍直视般侧过身去。
苏洺脸上露出诡异微笑，把手里的石珀小龙往前举了举，“乖，你也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