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天天吃肉菜,顿顿啃白面馒头。”
“爹,你说得对,我马上就是郭大撇子的姐夫了,马上就是轧钢厂的车间主任了,到时候咱们家喝一碗豆浆,倒一碗豆浆。”
闫解城又挨了一巴掌。
这一次换三大妈出手了。
“倒霉孩子,就是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咱们可以要两碗豆浆,我就喝一碗,剩下的那碗我就看着。”
“妈,你说的真对。”闫解城扭头朝着闫阜贵道:“爹,这么大的好事情,咱们家怎么也得好好庆祝庆祝啊。”
“老头子,得庆祝。”
“爸,我也觉得应该庆祝。”
“那好,咱们就好好庆祝庆祝,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端花生。”
闫解放他们几个也都起来了,一脸不解的看着高兴的闫阜贵两口子及闫解城两口子。
好端端的把你们叫起来。
还要给他们发花生米吃。
什么情况?
不是说等过年时候在吃吗?
现在过年了?
没有啊。
花生米一个个的分到了闫家人的手中。
不多。
每个月三十个左右。
没啥好东西,肚子里面缺油水,花生米当面,都吃了起来。
“爸,今天怎么了,怎么发花生了?”
“咱们家马上就要过好日了,肉菜和白面馒头都不想吃的好日子。”
“我不相信,还有不想吃肉菜和白面馒头的日子。”
“解放,吃还堵不住你的嘴,你哥我马上就要当轧钢厂车间主任了,你们也是轧钢厂的领导。”
“谁说的?”
人们的目光泛起了迟疑,后汇集在了闫阜贵的身上。
“爸,你说我们都是轧钢厂的领导?”
“不是郭大撇子,等等。”回过味的闫阜贵,晓得自己做了白日梦,于海棠和郭大撇子的事情八字没一撇,等有信了再说吧,还有花生米,得收回来,要不然过年吃什么,“你们给我把花生米还回来,咱们闹岔劈了,误会了。”
没人回应闫阜贵。
唯有人们吞吃花生米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