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闫解城。
这家伙蹲在院门口,不知道在干什么。
昏暗的灯光下,再加上闫解城耷拉着脑袋,郭大撇子还以为自己见了鬼,差一点一脚朝着其踢飞过去,直到将要出脚的一瞬间,才看清这是闫阜贵的大儿子闫解城。
“十一点了,不睡觉干嘛?”
“郭厂长。”
闫解城看到郭大撇子的时候,原本犯愁的眉头刹那间变得平展了,就仿佛郭大撇子的出现解惑了闫解城的烦恼。
“您这是亲自去上厕所啊。”
郭大撇子心累,又遇到一个不会聊天的混蛋。
这话问的,简直空前绝后,亲自上厕所,亲自吃饭,亲自喝水,合着这些事情在某些人眼中是能被人代替的。
郭大撇子扬了扬手中的手纸,朝着不远处的旱厕跑过去,进了里面,倒是没出现这个人人占坑,人等坑的局面,只不过一个个坑内都出现了冒尖尖的态势,有的成了冰棍状态,有的还散发着热气,观那个高度,好像不能蹲下去。
局部威胁啊!
郭大撇子果断的去了另一个旱厕。
这一避。
让郭大撇子无形中躲过了一难。
郭大撇子还真是解惑闫解城的良药。
症状是于海棠。
于海棠的想法是趁着大院大会的机会,当着无数街坊邻居的面当众朝着郭大撇子示爱表白,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以我于海棠是女生,这么多街坊当面我亲口表白,你要是拒绝我,我脸上不好看,我没准会寻短见等等理由强迫郭大撇子答应跟于海棠谈对象。
强扭的瓜是不甜。
对于海棠来说,这个瓜甜不甜不要紧,要紧的事情是她于海棠吃到了这颗瓜,就算瓜的味道极苦,于海棠也乐意吃。
瓜苦去能充饥。
你爱不爱我不要紧,重要的事情是我爱你,我要嫁给你。
计划不错。
有很强的可行性。
怎奈没有赶上变化,秦敬袖出现了,还把火力从秦淮茹的身上转移到了贾张氏的身上,人人撇清自己,也就忘记了于海棠这档子事情,郭大撇子事后又被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