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者说秦淮茹从头到尾对你傻柱一直是利用心理,就你这个德行,你还打我,你说说,你因为秦淮茹打了我多少次,我呸。”
许大茂一口唾沫飞向了傻柱。
引力加风力的作用下。
这唾沫最终落在了秦淮茹的脑袋上。
唾沫临头的秦淮茹,看着就跟一只穿了多少天没洗臭味横飞的破鞋差不多。
等等。
人家本来就是破鞋。
傻柱脸上还是那副跟我没有关系的表情,局外人的样子,一下子让许大茂失了方寸,也让许大茂无奈了。
要是傻柱表现的恼怒、愤怒、怨恨,许大茂就会觉得爽朗,会有那种报复了傻柱的快感,否则就是许大茂抑郁。
傻柱那跟我没有关系的坦然样子,把许大茂反闹的没了脾气。
“傻柱,原来你也惦记着秦淮茹,可惜了,你不是副厂长,你没能拿下秦淮茹,你要是副厂长,秦淮茹不就跟你傻柱搞破鞋了嘛。”
贾贵的搭腔让事情朝着意想不到的一面在缓慢发展,把想要当鸵鸟的李副厂长给气了一个半死。
畜生。
禽兽。
要么不说,一说就是坑我李大头的话。
还副厂长。
你真是我爹。
“贾贵。”
“李副厂长,您放心,有我贾贵在,他们不能将你怎么着。”
“贾贵,你别说了行不行?”
李副厂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哀求的味道。
坑怕了。
被坑惨了。
“不行,我的替您出头。”
贾贵果断的拒绝了李副厂长的哀求,扭头朝着许大茂开火。
“许大茂,你可拉倒吧,人家傻柱是傻柱,你是你,傻柱馋秦淮茹身子,你许大茂就不馋了,你挨打也是活该,食堂里面你跟秦淮茹卿卿我我,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你还给秦淮茹付账,事后秦淮茹也放了你鸽子嘛,你还有脸说傻柱,你也是一个笨蛋,傻柱没有得手秦淮茹,你许大茂就得手秦淮茹了?轧钢厂里面谁不晓得你挨了傻柱的打。你要是当了副厂长,你也跟秦淮茹搞上了,你没跟秦淮茹搞上,是因为你不是副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