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军师呢!”
夏侯渊终于抬眸看向他:“本王看是你情债太多,不堪其扰才来军中躲避吧。”
“咦!没想到几月不见你会开玩笑了?”来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奇不已:“难道是那位入幕之宾端木箫的功劳?”
夏侯渊面容无波,声音淡淡道:“与你何干!”说完,他忽然起身朝外喝道:“来人!军师霁月不守军规,迟到一日,责军杖五十!”
话落,立刻有军卫从帐外走了进来。
霁月倏地站起来,剑眉一挑:“夏侯渊!”
夏侯渊眉梢一扬:“拉出去,打!”
军卫上前,抱拳道:“军师,得罪了!”说完,上来就架住他。
霁月恨的牙痒痒:“夏侯渊,你真打?”
夏侯渊眸光一敛,袍袖一挥:“打!”
霁月瞪着眼睛,被人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帐外就传来他诡异痛苦的吟叫声……
风千华踏步而来,蹙眉道:“什么声音?”
像是狐狸被人掐住脖子,发出的申吟声,让人起鸡皮疙瘩!
鲁忱一副见惯不怪的表情,淡定的捂住耳朵:“是军事霁月,肯定是因为迟到,被爷罚呢。”
话落,就见不远处一男子被人摁在地上,一左一右两个手腕粗的木棍,呼呼落下,啪啪炸响。
风千华挑眉,早有耳闻霁月大名,传闻他不但长相貌美若女子,雌雄难辨,智勇无双,有在世诸葛之美誉,只是为人风流浪荡洒脱不羁,五年前投入秦王帐下,二人虽是上下属,但关系却似兄弟,乃是莫逆之交!
没想到第一次见到堂堂“诸葛”霁月,竟是这样一副画面。
鲁忱捂嘴偷笑,乐不可支:“姑娘,别看!”
风千华疑惑道:“为何?”
鲁忱凑上来小声道:“军师素来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今日所有看过他出丑的人,将来他一定会寻机会报今日之仇!”
风千华无语,点点头道:“嗯!”话落,视线坦然投在地上,那个叫的欢快的男人身上。
“都给我闭上眼睛,不准看!”霁月感觉到她的目光,蓦地抬起头来,习惯性的喝道。
这一抬头,正望向风千华一双若深潭一般的眸子里,此刻那双凤眸微带戏谑,兴味盎然的看着他。
不知为何,第一眼他便感觉眼前之人,便是传闻中与秦王暧昧的端木箫,狐狸眼划过诧异,他停住哼哼,出声询问道:“端木箫?”
风千华脚步不停,视线却从他身上移开,看也不他转身便走。
霁月惊诧的看着她的背影,果然够狂妄,他倒是好奇,此人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夏侯渊刮目相看!
“快点,别耽误本军师看热闹。”风千华走远,霁月疼的龇牙咧嘴,不耐烦的挥手催促。
鲁忱一路领风千华到主帐前,忽然停住脚步,眼眸乱闪:“那个……爷只让姑娘一人去,属下就不进去了。”
风千华不疑有他,点头掀开布帘走了进去。
帐内,夏侯渊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听有脚步声传来,未看来人便问道:“没死?来看看这份地图。”
风千华眉梢一挑,顿时明白他把自己当成外面那个倒霉鬼了,不由出声道:“你找我?”
夏侯渊脸色一怔,瞬间变成喜悦,但下一刻又迅速隐去,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来:“本王何时找你?”
才短短半月不见,竟然瘦了这么多,这个女人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
风千华眸光一凝,转身便走:“既然无事,告辞。”
看来有人显皮紧了想要松松,竟然有胆子耍这种小把戏。
夏侯渊一瞬间便想通定是鲁忱自作主张,眼眸微闪,他说道:“既然来了,那便一起商讨吧。”
声音一本正经,公事公办。
既是公事风千华闻言转身,坐在桌边一侧的椅子上,面无表情道:“什么?”
夏侯渊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心中无数颗红星冒了出来,面上却不动声色,指着桌面上一处标有红色标记的地方说道:“十日后我们会到达齐州,澜秋意必然已得知我们大军出发的消息,他肯定会兵分两路,在我们未到博阳前,先遣军到达,意图攻下博阳。”他说完,抬眸看向风千华,见她面色严肃非常认真的在听,不由唇角勾起,声音中也带着抹不易察觉的愉悦:“所以,我们必须加快行程,但是这里……”他指着另一处:“有些困难。”
风千华视线停留他手指所点的位置,沉吟道:“你想让全军涉水而过?”
夏侯渊让她看,并没有想过她能给他答案,只是想将她留下来,与她单独呆一会儿,此刻,她一语点破他心中所想,不由神情诧异,神色认真的问道:“你明白?”
风千华却不理会他的诧异,手指在红标周围轻轻一划,说道:“从地图上,河面非常宽广,十日后已入冬,天气转凉,大军若是涉水而过,难免冒险。”
夏侯渊点头,严肃道:“你说的没错,此河河面宽三十丈,水深3丈,若想全军过去,很难!”
风千华并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