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摆设么?这可是必须要在各自领域内有突出性的成就才可能的,这种成就,没个好几年甚至是十几年几十年的潜心研究,根本没有可能的。
可这个小子,也真是太胆大妄为了。
据有证可查,华夏迄今为止最年轻的工程院院士也是36岁,还从未听说刚毕业的小子就有啥资格和本事的。
“七妹啊,你家孩子你也该管管啊,这也就是在家里,这话拿出去说,还不给别人笑掉大牙,丢我们老张家的脸面?”张违奶奶眉头紧皱,脸色阴沉,不喜的表情一目了然。
“是,是,妈,我知道了。”老妈脸上强行挤出一丝微笑,回答道。
看着张违被围攻的画面,坐在一旁的张慧不由得轻笑一声,暗自说道:”小子,知道口出狂言要付出代价的吧。”
面对众人或是幸灾乐祸,或是皱眉轻叹的神情。张违脸色不变,但心中却摇头冷笑。
“真是夏虫不可语于冰,井蛙不可语于海,曲士不可语于道。士隔三日,你们又怎么知道我现在的变化。”
不过他也懒得反驳,一群自以为是的亲戚罢了。反正在张违的心中,也就只有爷爷张元德还有点分量,其他人,无所谓。
而且这一家子,看似和和气气,实际上早就暗流涌动。张违爷爷还在的时候可能还好,只要张违爷爷去世,张违敢保证,单凭他们各家的自私想法,不立刻把老张家瓜分干净才怪。
张违正想着时,却不知道爷爷张元德心中也在惊疑。
别人以为张违口出大话,只有他隐约能感觉,自己这个孙子并非在吹牛,张违说话时眼中流露出的那股傲然和自信,绝非虚假。
”可是,他这股底气从何而来呢?“张元德不明白。
由于老爷子突然沉默,这顿饭匆匆就结束了。
午饭吃过之后,大人们纷纷退场,又只剩下张违他们这批孩子。
”去我之前说马场玩吧。”诸多长辈走后,大家商量下午上去哪玩,小堂弟又跳出来说道。
看他之前吞吞又吐吐半晌不肯说出来的样子,还以为是什么隐秘的红灯区,好多人听说是马场后兴趣都下降不少。但这种集体活动,肯定不能以个人意志为转移,大家都去了,你就是去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