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违既然大胆的来了,自然不单是抱着被训的目的。
果不其然,张违站在原地没三秒钟,任老师就扔下手中的中性笔,转过身,略带威严的打量着自己,用一种轻飘飘的语气,看似不在意的问道。
“你这十多天都去哪儿了?”
张违都不带思索的,立即就说了一个最普遍的理由,“家里有急事,回去了一趟。”
“什么事儿?”
“家里母猪产小猪仔了,我回去帮衬一下。”
张违想了半晌,自己就剩一个老母亲了,总不能说回去参加母亲的葬礼吧,所以,他故意编了个这个漏洞百出的借口。
果然,周围的老师听到后,都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哎,任老师,你这个学生很可以嘛,很懂得体谅父母。”一位老师压抑着自己的小声,调侃说道。
被周围的同事这么一笑,任老师脸色也是急剧变化,雪白的两颊也泛出红来,只见她皱眉瞪着张违,呵斥道。
“你少在这儿给我胡言乱语,赶紧说了,你这么多天究竟是去哪儿了?你要是不实话实说,我就直接上报学校,到时候在你的档案上留下一笔,可别怪我。”
张违眉毛轻扬,心里暗道:“哇,这个老师好辣,竟然直接用档案威胁自己。”
张违没有说话,正在努力的酝酿悲伤的情绪。
一个好故事,就是打动导师和观众最好的糖衣炮弹。
任老师看张违低着头,愣了这么久还不说话,顿时有些急了,声音提高了几分,“我叫你说话。”
被老师这么一喝,张违蓦然抬起头来,一双原本有神的眼睛,早已经是泪水汪汪。
果然,任老师一看张违莫名奇妙的就哭了,有些不知所措,语气也轻了好多。
“不是,你这是怎么了?老师就是让你说一下这十多天都去干什么了?你不知道,你请假条也没有一个,你这样一个人在外面,是很危险的,你知道吗?”
任老师也不过才今年上半年毕业,然后就应聘了火鸟艺术学院三班的辅导员,自身经验还是处于学生时代,自然不能像那些四五十岁的老油条相比。
所以看到张违一个大男子突然就这么哭了,心里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