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违也自顾自的走到饭桌边上,挨着柳叶就坐了下来,“谢谢各位的慷慨款待。”
顾老也笑着走了过去,端起一杯酒,说道:“是啊,今天真的得好好牛村长和感谢各位乡亲。”
叶星看着张违他们没有丝毫顾忌,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早已饥肠辘辘的他看得是口水直流。最后也顾不得什么卫生了,坐在凳子上抓起吃的就往自己的嘴里塞。
饭吃完之后,叶星想要午后休息休息,张违和顾老以及其中一位中年人外加柳叶,则跑到了专门腾出来停放病人的房子里面。
“这原本是一间卫生院。但是医生前几年嫌弃这里工资低,环境差,没有出路,很快就跑了。在那之后,就再也没医生来我们村了。村里人有点小病都自己扛着,或者去山里挖点草药自己判断着吃。实在太严重了,就用我那辆面包车送他们去镇卫生院。”
牛村长一边给张违它们带路,一边介绍着村里的医疗情况。
在他们的路上,张违还看到一个小学,里面只有十多个学生,对张违它们的路过胆怯而好奇。教书先生是村里人,不过却已经满头白发,垂垂老矣。
跟着牛村长走到一个院子里,推开房门,传来一股说不清的味道。
房间不大,里面躺着七八个病人,它们的身上都发红,而且有疮,很类似于红斑狼疮的感觉。
这些病人和张违前两次在医院见到的不同,这儿躺着的人,看起来并且没那么严重,并没有脱发长白毛的现象,不过他们的生理机能好像很弱。
张违上前检查了一下,这几人当中,病情最严重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儿。他双眼紧闭,浑身的浮肿程度是其他人的两部,而且红色皮肤下边,露出一层层白点。
“这孩子是什么时候发的病?”张违问道。
牛村长想了想,“应该是在五天前吧,那天狗蛋刚好从河边放牧回来,当时还好好的,但是第二天就出现了这些症状,可把他娘给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