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扑哧!
张违雅然一笑,他显然不知道,当初的省委书脊竟然有如此孩童的一面。
这人人口中讹传的大老虎,怎么看着像一只小兔子呢。
“学生不过是据实说话而已,如果说,说真话都有错,那就算我错了吧。”张违无奈的耸耸肩,直接无视老书脊恶狠狠的表情。
看着张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刘震云内心一阵激烈的战斗。
突然间,他就好像是一只被斗败的攻击,垂头丧气的走到张违的跟前,用一种几乎乞求的目光看着张违,还带着一点撒娇的意思在里面。
说道:“同学,我求求你了,你就算帮帮我这个退休老人好不好?”
“我要是在上课的时候被巡查老师查到有人在我的课堂上睡觉,他们一定会给我的闺女儿子打小报告。那我的教书梦想肯定就无法实现了。只能回去在他们拿到安排下,天天浇花逗鸟,人都能闲出蛋来。”
“为啥?”张违愕然问道。
“当初我退休后,要出来教书,他们死活不肯。说我老了,没有年轻老师那份精力和责任。后来我就和他们力争。最后相互间找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他们允许我教书,但一旦证明我在学校的教书能力不行了,他们就要把我接回去在家里养老。”
“不是,老师,谁都盼望着回家天天睡大觉都能有钱花,回去养老有什么不好的吗?”
“真是社会变了,现在的年轻人就知道骄奢淫逸,好逸恶劳。根本不懂得既然活着一天,就要把身体的光和热都散发出来,这才是作为一个党员最基本党性素养。”
张违咧嘴一笑,“刘老师,我是共青团员,不是党员。”
“我不管,回到刚才那个问题上,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帮我这个老人家继续发光发热?”刘震云的孩子脾气又出来了。
“您都这样说了,我还敢忤逆吗?”
张违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这都做好了被过来训话的心里准备,肚子里都也准备了一通的大道理,不管刘震云从哪个角度反驳自己,自己都能举一反三,给他说出更多的道理。
可他竟然不按套路出牌,一击不成之后立刻就该打感情牌,让张